崔公公手腳並未束縛,衣衫整齊,頭髮梳理的一絲不苟,瞧上去比歷楠翼這個皇子還有精神些。
聽見歷楠翼這一番言論,開口道:“大皇子,你是老奴一手養大的,你一張口,老奴便知道你打的什麼注意。”
“你滅了我崔氏滿門,老奴自然會時時念在心上,再不會因為你的隻言片語而傻乎乎為你賣命。”
崔公公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角,小聲道:“郡主說得對,殺了你便一了百了,算不得報仇。將你囚禁在這兒,將你逼瘋,讓你飽受煎熬看著旁人登基,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別想逃出去,我會在這兒看著你。”語落,崔公公看了一眼歷楠翼,眸光悲慼,毫無光彩卻又堅韌無比,有一股子精氣神支撐著他讓他可以堅持下去。
“對。”白鶴延披著狐裘大氅,左手舉著火把,右手拎著一個包袱,朝著兩人走去。
歷楠翼和崔公公久居冰窖受不得強光,立刻抬手去遮掩。
白鶴延將火把架在一旁的燈架上,徑自走向歷楠翼,語氣沉穩的問道:“我西梁王府的人,你也敢動?你當你是誰?”
歷楠翼知白鶴延愛女心切,也曾見過白鶴延提劍闖宮想要殺歷楠博,如今聽著這話,不由暗暗後退,開口求饒:“姑父,還請姑姑的面子上放過我吧!”
“我當時只是鬼迷心竅,只是想要借老二的手救下音音,而後與音音訂婚,姑父我是喜歡音音,愛而不得才會想出這樣的法子。”
語落,歷楠翼稍稍後退,想著若是白鶴延發狂,他好逃跑。
“大殿下說喜歡老夫的女兒,卻在外有了兩個兒子,老夫的女兒擔不起你這樣的喜歡。”白鶴延眸底拂過一絲鄙夷。
“姑父,那兩個孩子只是意外,我只是酒醉之後動了慾念。”歷楠翼言之鑿鑿的為自己辯解。
白鶴延抬眸,看著步步後退的歷楠翼,冷嘲道:“你與你的一眾兄弟多年未婚,甚至不曾納妾,不曾選通房,我便知道你們都在打音音的主意,更知道你們想要的是皇位。”
“是我疏忽了,沒有好好提防你們。也是我看輕了你們的野心。”白鶴延將包袱扔在地上,而後輕輕開啟包袱,取出包袱中的彎鉤匕首,將大小不一,顏色不同的瓷瓶一一擺放在地上。
“你要做什麼?”歷楠翼看著白鶴延拿著彎鉤匕首向自己走進,嚇得連連後退:“你想要做什麼?”
“我不是音音,也不是京墨,我這人最沒有耐心,我就要退下了,我有的是時間好好折磨你。”語落,尖銳的匕首刺進歷楠翼的血肉。
“姑父,求你放過我!”歷楠翼咬牙忍著痛,哀求。
白鶴延勾唇,輕聲笑道:“我這人從不是良善之人,我做事做只為妻兒,你傷我女兒,還想要我放過你。”
“啊!”歷楠翼尖叫。
白鶴延竟將在旋轉手中匕首,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胸口的肉別絞了出來。
------題外話------
幼兒園小班的朋友都這麼難教嗎?
一下午氣的我心臟病都犯了。
曾經看過一個視屏,媽媽指導小孩家庭作業被氣成高血壓,我覺得我也不遠了。
對不起,今天被小孩氣的心情不好,只有一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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