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正回道:“定有關係,不久前陛下和國公爺去了大皇子的府邸,聽說陛下出府門時被氣昏了過去。”
“大皇子定是犯了不可原諒的大錯。”駱明沉思片刻,斬釘截鐵地回道。
“沒錯。”吳同洲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能夠牽扯到西梁王,怕是隻有郡主……”
吳同洲這話一出,眾人便明白:“大皇子才是郡主落水一案背後的真兇。”
“可陛下還是決定將大皇子的兩個兒子交由郡主撫養。”駱明憂心忡忡。
古語云:龍生龍鳳生鳳。
大皇子那般虛偽做作之人,他生的兒子能是個什麼好東西。
“大皇子心計深沉,二皇子胡作非為,四皇子貪贓枉法,六皇子不辨是非,這三皇子身上怕是也不乾淨。”吳同洲下了定論。
而後在眾人目光中起身:“我欲輔佐郡主登上帝位,不知幾位大人是否願我同行。”
這是他第一次公開說出自己真實的想法。
“不瞞各位,通州一行我便下定決心要讓郡主登上高位。”
吳同洲居高臨下看著眼前至交:“通州一行讓我明白只有郡主能擔得起東沅的江山社稷,百姓福祉。”
“郡主本就有軍權,未婚夫君能征善戰,是承繼帝王位的最佳人選。”駱明起身應道。
“西梁城一行,我也將東沅未來壓在盛將軍和郡主身上。”駱明回道。
“我心亦然。”
“那我等今日便去尋盛將軍,看他的意思。”吳同洲再下定論。
他們都知道郡主不願稱帝,可事到如今他們已經沒有選擇了。
那廂盛京墨被白鶴延提溜出大殿,塞進馬車,一路不言。
抵進國公府時,白鶴延揪著盛京墨的衣襟:“說,你平日與音音在一起時,都是那麼欺負音音的馬?”
“當然不是。”盛京墨立刻回答:“我從未讓她受過半分委屈,昨夜我是真的喝多了。”
“喝多了?”白鶴延眼神微眯,有種想要掐死他的衝動。
想著,白鶴延掐著盛京墨的脖頸,控制著力度搖晃著:“你喝多了,就拉著老子女兒的手,讓她給你端茶遞水,揉肩捶背,你咋不上不天呢!”
“盛京墨,老子警告你,以後你要是敢喝酒,老子打斷你的狗腿。”語落,白鶴延下了馬車。
也不知昨夜跟嘉寧帝互毆時打到了何處,這脖子疼的緊,胳膊也難受的厲害。
今兒暫時饒過這個臭小子,等他休息好了。
哼哼,走著瞧!
“義父,我真不知道我昨夜如此胡為?”盛京墨下車,邊整理自己衣襟邊追上白鶴延解釋。
“我保證回去之後就戒酒。”他三支並起,指天發誓。
他也沒怎麼喝過酒,也不知自己酒後這麼會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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