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樣,盛將軍的成就,古往今來誰人能比,可那雲渟的嗓音太好了。”
薛宛看著小姑娘,輕聲道:“你看啊,我這個年紀,若是早幾年生個孩子,孩子差不多也有云渟公子那麼大了。我都忍不住被他的聲音給迷住,尤其是他什麼戲曲都能唱出自己的韻味。我們怎能不喜歡。”
白卿音方才便瞧見盛京墨眸底的警告的微光,也瞧見了盛京墨眸底不悅,狠狠地掐了一把薛宛,警告她:別再說了。
薛宛剛吃痛,剛想要開口詢問白卿音為何要掐自己,卻在抬眸間瞧見盛京墨眸底寒光時,沒了聲音..........
白卿音警告的看了一眼薛宛,而後看向一旁色盛京墨,輕聲問道:“京墨哥哥,薛姨的話,你莫要放在心上,今日可為我帶回來什麼好訊息?”
盛京墨見小姑娘沒有將雲渟放在心上,這才斂去眸底怒氣,道:“大皇子託人遞了摺子說要求娶程太傅的小女兒,陛下當時沒有發火,只是將我叫到宣安宮宣洩,我聽著陛下罵了大皇子一個時辰。”
“陛下讓你明日帶著程詩雨進宮,他想要了解清楚程家小姐真實想法!”盛京墨說出自己的猜想。
“呵....呵.....”
白卿音皺眉,氣的笑出聲,而後罵道:“他倒時聰明,想要借程姑娘的身份,轉移陛下的注意力,將自己從昨天發生的那件事摘出去。”
“他想要證明自己是清白,也不該毀了人家小姑娘的清白吧!”
白卿音暗暗罵道:“虧得我以為他是真的敦厚仁慈,原來心機藏得那麼深。”
前世,從她生病之後,與宮裡的人便沒了接觸,幾位皇子品行如何也是從舅舅口中聽到的,舅舅說大皇子是幾位皇子中品行最為端正的人,她便信了。
而今回想起亂點鴛鴦譜的舅舅,白卿音才知道自己身邊,舅舅才是最不靠譜的人。
“舅舅看朝臣的眼光不錯,怎的就沒有看透自己孩子的心思。”小姑娘暗戳戳的指責道。
薛宛聽見小姑娘在指責嘉寧帝,立刻出聲提醒:“郡主,慎言。”
“我才不要慎言,就是舅舅在,我都要說他看人眼光不怎麼的。”白卿音只要回想起自己前世請旨嫁給大皇子,便氣的渾身發顫。
雖然沒有成親,雖然那道聖旨是假的,可是隻要她回想起來,還是覺得厭惡。
站在門外的嘉寧帝腳步一頓:音音兇朕。
站在嘉寧帝身後的易公公不由為白卿音捏了一把冷汗。
郡主也是,說陛下壞話也得避著人,怎的當著薛將軍和盛將軍的面說。
白卿音並坐在裡側,瞧不見門外有人,又處於氣憤中,並沒有注意到門外有人。捧著自己的臉,嘆息道:“人無完人,金無赤足。”
“舅舅英明神武,擅處理朝政,看不透別人的心思也是正常的。”
小姑娘說得口乾舌燥,端起桌上的茶盞飲了一口,看著一旁的盛京墨,鄭重的說道:“京墨哥哥,薛姨,你們兩個要盯緊已經搬出宮的人,絕不能讓他們作出任何傷害舅舅的事。”
“還有宮裡躺著養病的六皇子,他只是他母親手中的棋子,是個可憐人,可他絕不是一個好人,你們也要盯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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