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方才臨危不亂的模樣讓他更加肯定,老大才是藏得最深的人。
“我國公主入宮只是探望表哥,可卻被人下了藥,這件事無論如何你們東沅都要給我許國一個交代。”
語畢,端王環視了一眼所有人道:“還有你們要保證,魯元公主的秘密絕不能洩露出絲毫。”
嘉寧帝看著盛氣凌人的端王,斥問道:“這件事真相未明,輪不到你在這兒開條件。”
白卿音見不得許國人囂張跋扈的模樣,踱步向前:“這兒是東沅。輪不到你在這兒頤指氣使,看清楚你的身份。”
“你又是什麼身份?”端王冷斥。
“她是朕唯一的外甥女,是五十萬西涼軍真正的主人,你最好給朕態度恭敬一些,否則朕無法保證,你能全須全眼的踏出皇城大門。”嘉寧帝警告的看了一眼端王。
端王一愣,而後拱手行了一禮,算是道歉。
白卿音淡淡瞥了端王一眼,低語道:“端王爺,有些事我不與你計較,不代表旁人不會與你計較。”
小姑娘的話溫婉低沉卻透著一絲威脅和凌冽。
端王抬眸看著白卿音身旁的嘉寧帝和她身後的盛京墨,鬼使神差的抱拳行了一禮,道:“本王失言,請郡主莫要見怪!”
他倒是不怕這個小丫頭,可世人皆知東沅的西梁郡主背後是東沅的三分之二的兵力。
西梁王只有白卿音一個女兒,嘉寧帝只有白卿音這一個外甥女,盛京墨是白卿音的義兄。
誰惹的起?
白卿音並未理會端王,而是俯身對嘉寧帝道:“舅舅,現將許國公主救醒,看看能否從她口中查到些許蛛絲馬跡。”
說完,她回到盛京墨身邊,輕輕扯了扯盛京墨的衣角,看了他一眼:這事不會牽連到你吧!
盛京墨搖頭:不會,放心大膽的去查。
這件事他已經安排好了,不論如何都查不到他身上,他只不過是偏巧送來鹿血進宮而已。
“將那個女人弄醒。”嘉寧帝吩咐道。
“遵旨。”燕夫人首當其衝,端起桌上的茶水向魯元公主走去.........
“啪.........”一杯冷茶澆在魯元臉上。
“誰?不要命了?”魯元意識不清,勃然大怒。
當她看見眼前的人,才緩緩回想起方才發生了什麼。
發了瘋似的想要衝出去宮門,大吼道:“該死的,那個該死的宮女跑到哪兒去了。”
“是她弄水淋溼了本公主的衣衫,又帶著本公主去換了一身帶著香味的衣衫,還有一個香囊,而後我便神志不清,找到那個宮女,是她害得我。”
嘉寧帝看著氣勢洶洶的魯元,冷笑道:“小宮女為何要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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