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公公立刻上前為嘉寧帝斟了一杯茶,而後退出門外,想要攔著盛將軍和郡主。
誰料,易公公剛踏出殿門便瞧見盛京墨和白卿音,壓低了聲音,小聲道:“郡主,國公爺,陛下讓你們在門外等著,看他們怎麼說。”
盛京墨和白卿音點頭示意,沒有說話。
“許國,魯元公主,我們陛下想要將魯元公主許配於盛將軍。”副相車冀仁立刻開口介紹。
“魯元公主是陛下最疼愛的公主,其母是許國的皇貴妃,今年十九歲,生的花容月貌,能歌善舞,是我許國第一美人,配上盛將軍綽綽有餘。”
車冀仁話音剛落,三人身旁女子踱步上前,揭下面紗:“武思思參見東沅皇帝陛下。”
武思思,身段玲瓏,頭戴珠冠,身著華服,秀氣的小臉上描著精緻的妝容,齊腰長髮披散肩頭,綾羅綢緞,珠寶玉器,將她烘托的尊貴無比。
嘉寧帝抬眸看著眼前濃妝豔抹的女子,清幽的眸底拂過一絲鄙夷:“皇貴妃,一個窯子爬出來的女人生下的孽種竟然也想嫁給東沅的最年輕的公候,你算個什麼東西?”
武思思當即開口反駁:“陛下,你怎能如此汙衊?”
她的身世,她母親的出身是整個東沅的秘密,東沅皇帝怎麼可能知道?
嘉寧帝放下手中奏摺,罵道:“一個娼妓爬到了皇貴妃的位置,許國皇帝腦子是進水了嗎?”
“京墨是朕和西梁王一手帶大的孩子,你一個娼妓之女有何資格嫁給京墨?”嘉寧帝厲聲反問。
國師站了出來,將武思思拉了回去,直視嘉寧帝:“東沅陛下,不論魯元公主生母是誰?是何身份?魯元公主都是我許國公主。”
“和親事關兩國國祚,我國願以公主為人質和親,是不想惹出更大的事端。若是陛下不願意放過昭儀娘娘和六皇子,怕是會引起不必要的紛爭。”
語落,許國國師接著道:“盛京墨雖是陛下和西梁王養大的孩子,可說到底盛京墨也是父母不祥、來歷不明的孩子,魯元公主許配給盛將軍已算是下嫁。”
“碰!”大門被推開。
“盛京墨今年二十,憑赫赫戰功得封一品公侯,手下更是名將雲集。”
“如此成就者,古往今來能有幾人?”
“盛京墨如今是正一品護國公,不論他娶了哪家女子,都將是一品夫人。”
“貴國公主出生如何暫且不論,單你是許國人,你就沒有資格做我東沅的國公夫人。”
白卿音踏進大殿,看著口出狂言許國國師,罵道:“你貴為一國國師,滿嘴汙言穢語,貶損他人出生,你有什麼資格做一國國師?”
“你怎知道我是許國國師?”
端木翎位高權重,突然被人辱罵,當即大怒,厲聲反問:“你是何人!竟敢擅闖皇宮?”
說著,端木翎調轉槍頭,質問道:“東沅陛下,你們東沅女子都是這般不識禮數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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