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
那個老不死的清高的很,說他殺伐之氣太重不配擁有他的摺扇,他只能把那個老不死的吊在樹上,逼他動手。
事實證明,有些人就是欠,不過半個時辰,那個老不死的就屈服了。
白卿音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回道:“你是,你就是。”
他們自幼一起長大,她還摸不透他的性子。
他會無所不用其極達成自己的目的。
“你是拿劍架在人家脖子上,還是把人家吊在樹上了?”她說出自己的猜測。
“哪裡來的好奇心。”他拒不回答,不想損毀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
“餓了吧!我去廚房給你端些飯菜過來。”他尋了藉口逃開,躲避她的追問。
白卿音握著手中摺扇:“跑什麼?我又沒有真的要知道真相。”
男人嘛,還是要留些面子給他的!
白卿音掀開被褥,穿上繡鞋,拿起妝奩臺取出木梳,輕輕綰起散落的髮絲,取出花鈿釵簪佩戴在髮髻兩側。
透過細小的門縫,盛京墨瞧見了她梳妝的模樣。
鏡中佳人影,嫋嫋泛君魂。
藉著微小的縫隙,盛京墨眸光炙熱的看著鏡中女孩嬌俏靈動,恬靜如水的模樣,心底絲絲漣漪泛動,恰似波濤,洶湧澎湃。
“京墨哥哥,你為什麼站在門口,不進來。”她回眸見他失神的眼眸,開啟房門,小聲問道。
“不想打擾你。”他垂眸斂去眸中驚豔和悸動,踏進屋子。
白卿音坐下,盛京墨將飯菜放到案几上,小聲道:“唐毅生說你身子沒有恢復,只能吃些清淡易消化的食物。”
白卿音端起青瓷碗,拿起木筷,夾了些許菜,問道:“劉叔、叔叔,他們都吃過了嗎?”
“就剩你這個貪睡的小懶貓了!”盛京墨輕嘆。
說著,他拿起木筷,將四喜丸子夾到她碗中:“你先將就兩日,待回到京城,我讓陛下調一個御廚到拈花小苑照顧你的飲食。”
他放下木筷拿起碗勺給她舀了一碗銀耳蓮子紅棗湯,叮囑道:“待會喝些銀耳湯,補補血氣。”
接下來的日子,他要努力些,將她養圓潤一些。
白卿音雖然有些餓,卻也架不住這樣投餵,連忙拒絕道:“不行了,別餵了,我吃不下了。”
“那把湯喝了。”小姑娘用了不少飯菜,他便將銀耳湯喂到她唇邊。
這段日子,小姑娘清瘦了不少,他瞧著心疼,想方設法的喂她吃東西。
他已經吩咐身邊驛站的廚房多備些糕點小食,給郡主解饞。
小姑娘嘴上說著不要,卻還是拒絕不了盛京墨的誘哄和甜湯的誘哄,張口飲盡了白瓷湯勺中的湯汁。
“我不行了,我真的吃不下了。”眼看著又一勺甜湯喂來,她立刻拒絕。
怕盛京墨不信,繼續投餵,她站起身來,指著自己的圓鼓鼓的小肚子:“你看,真的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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