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足了精神的白卿音面對屈鴻的訓練毫無畏懼,甚至一一扛下。
屈鴻教授了簡單的擊劍動作,她一遍一遍的練著,未曾有絲毫停歇。
許是見過盛京墨耍劍,許是見過父親練劍,白卿音煉了半天,漸也是有模有樣。
惹得屈鴻刮目相待。
習了幾日劍術,屈鴻見進展不錯便許了她三日假。
盛京墨破例帶著白卿音去了軍營馬場…………
早早便在馬場等候歷勝淵看著向自己走來的白卿音,牽著馬便迎了上去。
白卿音看著歷勝淵手中牽著的不是他自己的戰馬,而是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
懷疑他手中牽著的白馬是送給她,加快腳步向歷勝淵跑去。
臨近四月,氣溫上升,白卿音一路小跑,額間漸漸滲出些許汗珠,她抬手拭去汗珠,來到嘉寧帝跟前:“參見陛下。”
“行了,起來吧!”歷勝淵忙將她扶起。
白卿音目光灼灼的看著雪一般瑩白的駿馬,問道:“舅舅,這馬是給我的,對嗎?”
“是。”歷勝淵應道:“聽京墨說你在練習馬術,便想著朕的御馬院養著幾匹駿馬,送與你正合適。”
他將白馬交到白卿音手中,道:“此馬乃是河套馬種,耐力驚人,速度極快,賓士若行雲流水,白帆順流,且性格溫和。”
“那這馬兒有名字嗎?”白卿音接過韁繩,撫著白馬的長鬃毛,愛不釋手。
“既是你的馬兒,名字便應該你來取。”嘉寧帝瞧見白卿音愛不釋手,驚歎不已的模樣,眸底拂過一絲得意。
“馳驟烈風,白帆過境。便取名驚帆如何?”白卿音撫馬兒,小聲道。
“你的馬兒,你做主。”嘉寧帝回著,眸底盡是寵溺。
嘉寧帝招手,易公公立刻命人將陛下的奔雷牽過來。
嘉寧帝接過韁繩,翻身上馬。道:“音音,與朕跑兩圈。”
“好。”白卿音開心的應著,踩著馬鐙上馬。
兩人勒緊韁繩縱馬離去。
盛京墨緊隨其後。
嘉寧帝見盛京墨追了上來,唇角微勾:是時候與那小子比一場,證明自己了。
那日,音音誇讚白鶴延和盛京墨,將他徹底忽視。
今日,他便要音音知道,他比那兩人還強。
盛京墨跟在後方,縱馬護著兩人。
易公公看在眼裡,心中更急:陛下,這哪裡是騎馬,這分明是賽馬嗎?
看著緊隨其後的盛京墨,易公公拍著自己的胸口,暗暗鬆了一口氣:還好,盛將軍一直跟在陛下後面。
嘉寧帝見盛京墨一直未曾超越自己,眸底拂過一絲得意,漸漸放慢了速度,停了馬等著白卿音與盛京墨追上。
白卿音追上嘉寧帝,卻見嘉寧帝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連忙道:“舅舅,您騎的太快了,我追不上。”
聽見誇讚的嘉寧帝,眸底得意更甚,笑著道:“一時技癢。”
“舅舅好厲害。”見嘉寧帝一臉快誇朕,快誇朕的模樣,白卿音拍手稱讚。
許是前兩日當著舅舅的面誇了京墨哥哥與父親,舅舅不開心。今日藉著送馬為由來證明自己。
“老了,大不如前了。”嘉寧帝嘆道。
“舅舅與以前一樣,從未變老。”白卿音立刻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