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一處非常仿古的地處,也可以說這裡非常的落後吧?
院牆都是土疙瘩建的,而且這堆土疙瘩也才到我胸口高,只是上面用一層木頭搭了一層防禦力低下的柵欄,沒有多大防賊功效吧?
我為啥來到了這裡?
做夢嗎?
趕緊掐自己一下。
不疼?!
好像是手太冷凍的吧,手掌貌似已經失去知覺了。
好可憐!可憐是指的我自己。
目前不確定我是不是在做夢,也不清楚現在該幹啥,視角倒和現實生活差不多,不如?……
我現在靠在一棵樹下,傻逼如我自然不清楚這是顆什麼樹,不過我可以將其暫名為“棗樹”。
我嘗試著跳躍,一下子躍過並不高的圍牆那種,如果在夢中,我抬腳略微發力就可以跳過去了。
“啪!!?”
從地上爬起來的我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看來我不是在做夢,一條該死的樹根把俺絆倒了,可惡啊!我怎麼這麼倒黴呀!
對了,剛剛手凍的沒知覺,沒知覺就是一種感覺啊!我……我!我我我!!!馬得智障。
“沒事吧?你幹啥呢?”
忽然聽到了一個女聲,聽聲音似乎比我小兩三歲,我扭頭一看,這是一位古裝……婦女?
並不是說我老,所以比我小几歲的女性也算的上婦女,我沒有這樣貶低自己的意思!而是人家的穿著明顯就是婦女,看她的膚質不咋滴好,已經在走下坡路、眼角甚至有了細紋,想必已經結婚幾年了。
“咚咚咚!”
還沒來得及回話以及觀察眼前這位婦女的情況,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忽然響起、打破了這座小院內並不令我珍惜的寧靜。
婦女臉色明顯一驚,我一樣也被嚇了一大跳,正經人誰尼瑪這樣敲門呀?趕著給自己送終?
艹
眼前女人沒有說話,她抬頭給出了要我拿主意的眼神,啊這?我是你爹啊?要我拿主意?
“誰!”我喊了一聲。
“咚咚咚!”
門外那個幣還在敲門,甚至敲的更猛烈了,而且一句話都不說,我心中一驚,那不會是個喪屍吧!
要門外的是個喪屍,那問題就大了,我得小心提防著點!
畢竟我心裡已經對自己所處的環境有了大概的估計,不管我究竟在哪,能讓我從租房跑到這處地方醒過來,那我絕對攤上事了!
不管會出什麼問題,我都應該努力面對,能不能解決另說,至少不能太慫了吧!
喪屍,也不是不可……
“趕緊,開門呀!沒看見這邊都敲半天了嗎?”
搞了半天原來是個傻逼在敲門啊,那沒事了。
我看了一眼婦女,她同時也看著我,難道我真是她爹?她怎麼會用這種真的就是女兒看父親一樣的眼神看著我呢?!
我這麼年輕氣盛的小夥子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回事了!
那邊門外又在投胎式敲門,這邊我看著木門陷入了沉思,這門從來沒見過,該怎麼開呀?
“你去開門?”
我猶豫著對婦女說了一句,沒想到她趕緊就去開門了,她這麼聽話是我不曾想到的!
還沒來得及打量院子擺設的我注視著婦女開啟木門,哦呼,原來是這樣啊,有一根木頭橫在門後面的一個小機關上,是“閂”對吧?拿起來木頭就可以開門了。
學會了,下次知道咋開了。
(我說這是伏筆你們信嗎)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