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韋恩先生話怎麼變得這麼少,多琳有些不習慣,她轉了九十度,朝男朋友伸出手:“沒休息好不開心了嗎?給你抱抱。”
哥譚降溫對於多琳並沒有什麼影響,因此她依舊穿著去梅肯群島玩時的白色吊帶裙。
“和我一起睡嗎?”
多琳沒有猶豫,乖乖轉回原位,用行動回答了她的男朋友。
韋恩先生進來之後,沒有被她捂暖的被子開始逐漸升溫,多琳靜靜地感受這種變化,覺得很奇妙。
就好像她也變熱了。
他說他是她的家人,在戀人關系的基礎上,更進了一步。
多琳伸手摸了摸他胸前被睡袍蓋住一半的傷疤,每次看到她都會覺得心疼。
湊近,伸出嫩紅的舌尖,她在那道傷疤上留下濡濕的痕跡,卻不帶半點情.欲色彩。
血液不行,也許換一種方法她可以讓他好得更快一些。
韋恩先生的肌肉僵硬得如同大理石,彷彿下一秒就要崩裂,多琳含糊著安慰了一句:“傷口都會恢複的。”
“多琳,換一個地方。”滿是剋制和隱忍的低呼之後,多琳被男朋友單臂往上託了託,抬頭就撞見連夜色都自愧不如的幽深視線。
隱約感覺到了某種隱秘的變化,多琳想到艾米麗當初和她聊的那一大段,臉蹭得就紅了,她結結巴巴地應了幾聲,閉著眼睛親了上去。
可惜準頭不行,她的唇落在了男朋友的下巴上。
默默將臉埋進韋恩先生的肩膀,她嗚了一聲,好、好丟臉。
現實沒有給她逃避的機會。
男朋友的手繞過她的脖子,迫使她抬頭,迎接一個從溫和纏綿到急促兇猛的吻。
即便有所準備,多琳還是覺得自己快要融化了,她現在就像被過於熾熱的陽光曬得軟綿綿濕淋淋的雪糕,被輕輕舔上一口就會完全崩潰,徹底成為一團味道甜蜜的汁水。
“輕、輕點,可以嗎”多琳使不上力,手虛虛地搭在韋恩先生的腕間,斷斷續續地請求著。
她的男朋友停下了動作,安撫性地親了親她的額頭,嗓音低啞難辨:“我盡量。”
多琳有些放心了,她相信韋恩先生。
這時候她忘了艾米麗的教導,男人在床上說的話百分之五十是不能信的。
多琳說不清舒服還是不舒服,她的意識好像在雲端和熱河裡來回,手指攥著床單,就像揪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否則她就會被純粹的感官刺激裹挾到未知的極樂世界。
她連完整的句子都發不出,只能發出零碎的“唔”和“嗚”,連望著頭頂帷幔的視線都是模糊的。
她以為快要結束了,卻不知這只不過是開始而已。
“韋恩”她慌亂的呼喊被堵住,多琳勾著韋恩先生的脖子,第一次毫不心疼地抓著男朋友的脊背,用力到五根手指發痛也沒能讓他停下入侵的動作。
多琳是不出汗的。
她的淚水和他的汗水交織在一起,再也分不清。
她第一次稱呼“韋恩先生”為“布魯斯”就是在這種情況下。
她喊“韋恩先生”他就好像沒聽到一樣,只好委屈又迷糊地喊著男朋友的名字,聲音像是被香甜的奶和蜜浸泡過,能讓人心裡軟得一塌糊塗。
她覺得很奇怪,想要讓他停下。
可惜今晚的布魯斯格外鐵石心腸,他在她耳邊說了一聲“抱歉,你可以繼續掐我”,吻去多琳嫣紅眼尾的淚水後
因為自身體質的原因,多琳細嫩肌膚上的紅印只要半個小時就能消失得幹幹淨淨,然後發現這一點的男朋友就會再印上,如此反複。
中間是有休息的時間,但是多琳感受不到,她已經徹底迷糊,喊著“布魯斯”,卻忘記接下來具體要讓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