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哪怕他親媽把他親爹給分成八段,也是無法把他給刺激到開出萬花筒寫輪眼的。
“穢土轉生的特性,讓你們的操作沒辦法給佐助帶來足夠的情緒波動,所以……”
春野櫻搖搖頭,把這個操作失敗的地方給說了一下之後,目光便是再度放到了某個白毛的身上。
“如果想要讓佐助成功開啟萬花筒寫輪眼,恐怕還是得需要某個活人自我犧牲一下才行啊!”
“為什麼非得是我?”
聽著春野櫻那暗示……或者說明示的話語,旗木卡卡西的心中只感覺有無數羊駝在飛奔而過一樣。
他今天難不成真的逃不過被捅上一刀的命運了嗎?!
“因為他捨不得對鳴人下手啊!”
春野櫻兩手一攤,一臉‘我也很為難,到我能有什麼辦法’的表情。
“那你呢?”
你自己不也是宇智波佐助的摯友嗎?
“我怕疼!”
春野櫻回答的很是果斷。
而旗木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現在已經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你怕疼?合著我就不怕疼唄?
不過……
“你確定只需要被捅上兩刀,並且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
面對著自家三個學生投來的那種期待中夾雜著鼓勵的目光,旗木卡卡西在心底糾結了了半晌,最終還是嘆息一聲,做出了犧牲一下自己的決定。
誰讓他是這三個熊孩子的老師呢!
犧牲一下就犧牲一下吧!
不就是被捅上兩刀嗎?
反正春野櫻也說了,不會讓他有生命危險的!
至於說被捅刀子會很痛?
呵,區區一袋米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當了那麼多年的忍者,對於疼痛這種感覺,他早就已經習慣到不能更習慣了好嗎?!
“我以自己的節*操作為擔保,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春野櫻沒有絲毫猶豫的點了點頭,對著旗木卡卡西做出了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