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王楠她們故意來說:
“南周啊,聽說張怡寧特意去男隊警告大家不許來打擾你了啊!”
段南周看向張怡寧的時候,對方還迴避眼神,臉上一片冷酷,不知道的還以為誰惹她了。
說完後,王楠就走了,繼續訓練去了。
“啊沒想到小寧這麼關心我啊~”
段南周故意用張怡寧覺得惡心的稱呼來喊她,果然她感覺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一樣抖了抖,然後嚴厲反抗:
“段南周你惡不惡心,別這麼喊我!”
“哈哈哈哈……”段南周覺得日常的樂趣之一就是這樣逗張怡寧了,這位的性格就是聽不了一點軟話,她會覺得做作和惡心想吐。
但是段南周和她熟悉了以後,每天都要來那麼一出,女隊訓練場也從最初的震驚到現在的習慣。
要是段南周哪天不“犯賤”,她們還不習慣呢。
規律的段南周的撒嬌和張怡寧的怒吼拒絕,多麼有趣啊!
張怡寧覺得段南周的性格就是腹黑的很,外表看上去是個人畜無害的大美女,大家還以為她性格溫柔、做事仔細,給大家康複治療的時候也是細心又耐心,還都誇獎她人美心善。
只有張怡寧知道,這家夥性格“惡劣”的很,指的是就喜歡看熱鬧和搞事。
目前日常最大的調侃物件就是她了,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別人了。
所以,她才不像她看起來那樣單純和可愛呢!
段南周:啦啦啦啦…
工作逐漸穩定,段南周基本也適應下來了,她現在也是住在總局的院子裡,和運動員們不是一棟樓,是專屬於像她這樣的工作人員的樓。
畢竟,不是所有打工人都能在北京買得起房,而租房,也挺貴的。
而且為了24h響應,隨時保障運動員們的身體健康,隊醫就近住,也是被允許的。
段南周申請了單獨的宿舍,雖然只有十來平方,但總歸是獨屬於一個人的,不用有舍友什麼的,安靜且舒適。
但她在自己宿舍裡待的時間也不多,基本也就晚上回來睡一覺,偶爾週末放假能多睡一會。
平時,幾乎都是跟著運動員們一起,她們什麼安排、她也就差不多,尤其是練體能的時候,要在現場看著,深怕有什麼意外能及時治療。
週末呢,說是雙休,也不嚴格,經常要開個隊醫的會議啊,或者討論整理一下康複方案什麼的,都是會有的。
段南周:哎……累了。
還是快點在股市上多賺點錢吧,爭取在北京房價還沒漲的太離譜的時候,能買個房買個車什麼的。
像是她的身份戶口,已經走學校的集體戶口留下來了,怎麼著也算是個高等人才吧,所以還是能留在北京城的。
週五晚上,張怡寧洗完澡就來找段南周玩,她的宿舍是大宿舍裡小房間,不如段南週一個人住的安逸,所以就自己跑過來了。
“我的炸串買了嗎?”
張怡寧一來就問,所以這才是她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