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好了,昨晚上是我唐突了,經過一夜的輾轉反側,我想到了另一種方式,或許我們可以成為合作伙伴。”
聽到李笙點頭答應自己的邀請,於彬文伸出手,要與李笙握手,絲毫沒有把一旁的獄衛放在眼裡。
這一行為令監控室新上任的組長與李笙旁邊的獄衛嚇壞了,死盯著對方不放,於彬文是什麼樣的人他們再清楚不過了,要是其的行為惹怒了訴神使,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被訴神使之威名震懾已久的他們,可不會單純地以為對方是真的入獄了!
但,總有人是例外,那便是血窟窿,在聽完於彬文的話後,直呼對方有眼力見,為了巴結偉大的訴神使,如此堅持不懈!
姐看好你!
‘這傢伙還是沒有放棄嗎?我都懷疑你是監獄裡派來的二五仔了,專門害我的吧。還有,一夜的輾轉反側……你不會用詞就別用啊!真的很招人誤會的!’
而李笙這邊,一邊腹誹,但又一邊不失禮貌地握手回覆:
“合作就不必了,你也知道我的特殊性。”
說著,李笙還指了指臉上戴著的小兔面具,於彬文十分失望,只能放棄。
這令獄衛鬆了口氣,同時才意識到自己的後背已經溼透了,涼涼的。
‘大人果然拒絕了,要當偉大的訴神使身邊的一條狗,怎可能這麼容易,大人在人手不足的情況下居然還如此之睥睨,簡直是……太帥了!’
血窟窿越來越覺得自己的大人是那麼的有威嚴,但做為大人忠誠的手下,怎麼可以容忍人手不足的局面發生,大人吃飯也得有人來喂!
姐一定幫你!
‘嗯?他剛剛是不是捏了我一下,錯覺錯覺,一定不會的,一定是昨晚上那場面衝擊力太強了,可能只是他不小心抓用力了,等會過去洗洗眼睛先,不和他待在一起就行了。’
李笙心中詫異道,晃了晃頭,將手抽回,對方也沒有要抓住的意思,讓他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罷了,繼續向前面走去,取完餐找了個地方坐下,希望可以讓自己忘記昨晚的畫面。
血窟窿與凜冥兩人,則是畢恭畢敬地與李笙保持著最佳保護的距離,金剛石鎖鏈劃過地面的聲音,格外清脆,也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畢竟能被金剛石鎖鏈束縛的,在外面都是一等一的強者,一次能讓兩個跟著,能以證明李笙入獄前的地位有多高。
“要下個注不?”
“下什麼注?”
“你的訊息也太封閉了吧,昨晚就開盤了,現在是1:40,賭這個新人什麼時候被折磨瘋,一次引起兩個變態的注意,他也算是被幸運女神眷顧了。”
“這還用下嗎,明擺著的了,監獄要他戴面具就已經註定了結局,閆泉近年來逼瘋的新人還少嗎?就算有兩個手下保護,能力被限制得死死的,也起不了大用,還可能背叛。”
“高風險高回報嘛……”
在用餐時,周圍的聲音都能一字一句清晰地傳入李笙耳中,不少人都在關注著他。
‘那個於彬文也是變態?嘶,不會是真的吧!’
李笙身體一陣雞皮疙瘩,剛剛好不容易嚥下去的飯菜差點又吐出來,越想越覺得可能,腦海裡連對方那微笑都看得十分猥瑣。
‘太噁心了,這都什麼地方啊,不愧是能關押我的監獄嗎?不對不對,為什麼聽起來還挺驕傲的?我連臉都沒露,他也能盯上我,也太飢不擇食了吧!戴面具居然還有這層含意,監獄是準備禍水東引的嗎?’
“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正當李笙在犯惡心時,於彬文仍然不甘心,在詢問的同時坐到他的面前,李笙本來想立即拒絕的,可他身後的血窟窿卻是向對方點了點頭,露出了鼓勵的微笑。
於彬文也是意會,根本不給李笙反應的機會,坐下說道:
“李笙,你現在引起了閆泉的注意,可是很難混下去的,讓我看著你被折磨死去真是於心不忍,你可知道他為什麼喜歡那樣做嗎?”
你們兩個根本就半斤八兩,還有你媽媽沒教過你,不經別人同意不能亂坐嗎……李笙忍住甩盤離開的衝動,問道:
“為什麼?”
“我只能告訴你是,找不同。”
“找不同?”
“是的,但為什麼要找不同,我就不知道了,除非你答應與我合作。”
‘合作居士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