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自鳴得意來著，女朋友分手了又怎麼樣，看，程式猿工資高，總會有漂亮妹子的。
安東深深吸了口氣，“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幫我進入人事部的f325資料庫看一下新來的那個帥哥經理的資料。”她蔥白的手指頭在桌上輕輕划動，“學姐未來的幸福就靠你了。”
沉默。
長久的沉默。
“好。”
然而安東不知道，這就是個噩夢的開始。
“安東，你也不想讓人知道你偷偷進入人事部的資料庫吧？天啊，你不知道嗎，這是違法的！”
“安東，你也不想讓人知道你故意更改了伺服器的資料，讓你們的組長失去競爭專案經理的資格吧？雖然他是個無能的富二代，可人家會報復你的喲。”
“安東，你也不想讓人知道……”
一步步，一點點，直到安東整個天空都佈滿了陰霾。
烏雲翻滾，雷電密佈，壓抑得讓人快透不過氣來。
安東有一次看著網上別人在調侃著‘城市套路深，我要回農村。’，卻怎麼樣也笑不出來。
他凝視著這個女人，“我不可能再為你做任何事，你這個惡魔！”
“鵝鵝鵝……”她笑得極其燦爛，“是嗎？”
“那就最後一件事吧。”手指頭輕輕推動，將一個u盤推到安東面前，“給你們那個專案做個後門，一個小小的後門，我知道的，你技術那麼好，一定有辦法把它放進去的。”
“對吧？”
嘩啦。
窗外雷電撕裂天空，暴雨下了下來。
安東凝視著她許久，許久，最終燦爛一笑，笑得是那麼的癲狂。
輕輕抽出一張紙，將u盤裝了起來，“學姐，你上次問我有沒有證據，現在有了呀，帶有指紋的u盤和錄音算不算。”
“！！！！”
安東一直記得，她的眼神是那麼的不敢置信，彷彿不敢相信這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死宅程式設計師。
當然了，安東變了呀，因為她。
“學姐，你也不想讓人知道你做了那麼多壞事吧？”
驟雨初歇，窗外依然陰鬱一片，帶著一抹精緻的灰暗。
灰得不那麼光明，灰得不那麼絕望，也許，這就是操蛋的人生吧。
－－－－－－題外話－－－－－－
感謝書友【幻羽】的白銀盟，還在碼字，能加更多少不確定，但應該是三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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