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線起點瓊海,裝貨高度酒,蔗糖,珍木,一輪離岸計十萬兩貨品,沿海疆一路北上,與舟山靠岸,卸貨四成,空間轉換為絲綢,鐵鍋,到此成本已經回來。
繼續北上與威海附近停靠,卸貨三成,換成食鹽,粗布,至此盈利二三十萬兩。
再向北與黑水白水之間進入草原,等在這裡是北方遊牧民族,這一波沒錢不過是將貨物換成藥材,皮草,牛馬等高淨值的東西,除牛羊當場宰殺風乾成肉乾等待下次運回外,剩下的藥材,皮草全數運走。
南下回到舟山,自有商隊將珍貴藥材,高價皮草挑出來,當場換成白銀,健馬與藥材則經各路商賈商經陸路前往瓊海,到此船上空間全部換成,絲綢,瓷器,順洋而下前往南洋。
至此十萬貨品,已化作三四十萬白銀。
行南洋,絲綢,瓷器置換成淨值更高的香料與珠寶,剩餘空間裝入大航線中最不值錢穀物折返瓊海。
除去香料,珠寶,馬匹週轉要滯後一段時間,只需兩個月的時間,十萬至少變成五十萬,百分之四百的利潤就此到手。
甭管快慢,一年三輪都算穩的,結合中原佈局,僅敬業齋一方,年上交朱允熥內庫便可達三百萬兩。
更別說朱允熥,在瓊海參股的其他專案。
相對於白銀這種財富的化身,真讓瓊海頭大的是,白銀放在哪裡除開看的舒心外,卵用都沒有。
沒辦法,市場就在哪裡放著,自南宋末年開始,各地市場就處在一種被壓制狀態,沒機會開啟誰也不知道下面有多少暴利。
多方因素結合,瓊海想不發達都難!
只是錢多到一定程度,轉化不成其他東西也是沒用。
……
“草藥種植這一塊,自治區出地,出人,資金方面我們一家一半!”
林天麓等海商幹嘛各種投資,說到底還不是這些年賺麻了?
他們的錢留在手裡燙手,朱允熥內庫裡的白銀難道就不晃眼嗎?
好不容易想出一個坑錢的行業,朱允熥怎麼可能讓林天麓他們來承擔?
“……”
聞言,林天麓嘴角抽了抽,誰還不知道誰啊。
都是白銀惹的禍啊!
“這樣下去不行了,白銀冗餘太多,也就是我們壓著不放……”
跟著敬業齋搞出的航線走,各家家底每三四個月上浮一波,好夢化為噩夢,想象都覺得醉人。
“白銀留著不過是死物,瓊海的盤子終究小了,為什麼要急匆匆上馬紙鈔,不就是怕白銀大規模衝入瓊海嗎。
真要嫌銀子燙手,等僮族與我們結盟了,你們去僮族的地盤花吧!”
韋橫已離開,走之前留了訊息,最多兩月就有回覆,成則韋橫帶著僮族所有古姓氏族登島結盟,不成韋橫就帶自己的盟友來瓊海。
廣西,後世因山多林密,天然阻隔而埋沒!
但那是中原的視角,可從瓊海角度出發,廣西的大山大河便是一道天然屏障,可阻斷無數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