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們去工部觀政過,鐵礦是接下來我們瓊海做重要的東西,若非我不修這一塊,或許我也會去!”胡三笑道。
“先爭取吧,能不能去都是個問題!”
“對了,剛才說的湖海先生是誰,為什麼我之前沒聽說過?”胡三問道。
“湖海先生,可是位大才,配給制的改革,考功法的出現,都有這位先生的影子,聽說是張定邊老先生推薦的,在中原江南一代極具才名,一人之力編修了兩本歷史小說,被大王所看重,不過真人我也沒見過!”
“如此看來的確是位大才!”
胡三沉聲說道。
“那是自然,非大才也不會入大王的眼,並賦予這麼大的任務!”葛海笑道。
去歲,朱允熥在瓊州帶領百姓主動抗擊了颶風。
但在中原,面對滔滔不絕的春潮,外加黃河可能改道的風險,汶河附近卻沒人敢於對抗。
逃!
面對大自然的理解,逃亡已經成為主旋律。
“貨比貨得丟,人比人得死,同樣的事,我瓊海一窮二白,一場颶風只死了三十多人,汶河之事早已提醒,卻是不知最後要死多少人”
常向東站在城牆上,腳下城牆已經被水泡的發軟,凝視城外的洪水,常向東的眼中不由閃過一抹輕蔑之色。
就那庶子,有啥資格能和自家殿下相比?
就因為年長了兩歲?
狗屁玩意!
“這就是我們瓊海和中原不同的地方,在大王的帶領下,我瓊海人想的是怎麼去解決問題,而在中原在這孔孟之鄉,他們想的是如何討好孔家,重新整理自己的名聲,同時在想怎麼甩鍋!”
藍開冷笑道。
“這天下交給那庶子,糟蹋了!”
“慎言!”
“狗屁的慎言,看看附近還有其他人嗎?”
常向東指著城牆上站的人,哪裡還有山東府的人,不全是自己的一系人馬?
那些做官的,有錢的。
汶河決口之前誰在意過百姓,決口之後又有誰在意。
而讓人無語的是,自家到是準備的不錯,一艘艘大船早已藏在附近水域,如今一個個站在船上看著眼前的一切。
美名其曰,賑災指揮,排程一切。
實則,就是不作為!
“殿下說的一點都不錯,歷朝歷代不過只是一個迴圈,想我大明得位之正,若無殿下誕生,恐也難以逃過這迴圈!
朱允炆不在乎這些老百姓,我們在乎啊,全部弄走,統統都給弄走!”
家生子日子不錯,可為什麼成為家生子,還不是老一輩日子不好過嗎?
都是經歷過困苦折磨的人,不可能自己上岸了,就對泡在水裡人漠不關心。
更別說瓊海還反覆強調同理之心!
“對了,你身邊多了女人,你瞭解過嗎?”常向東看向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