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太安拿出一份記錄公文,直接交給周行山。
周行山大略的掃了一眼,“胡青田十九歲?”
“洪武七年的,今年可不就是十九嗎?”
想到那老的和三十歲人的胡青田,溫太安不由搖頭,胥民的日子真的太苦了。
“觀察觀察,若是六個月後透過考核,可以考慮培養一下!”周行山笑道。
“咱工部現在是第一大部,的確該培養培養自己的力量,不然等到老一輩的師傅走了,以後怎麼辦!”
最近工部收了不少人,可惜有水平都老了,那九叔四十三了,還能幹幾年?
“造船這一塊你負責,平日也多學點,我瓊海不發展海船不可能的,我聽黃總理說,大王已經開始在思考船塢建造的事了!”
“三年計劃沒提到造船,應該和任享泰那個老東西在有關係!”溫太安點頭道。
“對了,這件事你也管起來!”
好似想到什麼,周行山從一堆公文中抽出一份,“儘快從老師傅中挑出來。”
“大王這是要開爐鍊鐵了?”
掃了一眼公文,溫太安略微皺眉,“但是我現在……”
“誰不是管著幾灘事,這件事優先!”
“大明的官員是有點慘,但哪能和我們比,我們這是上趕著當牲口啊!”溫太安自嘲道。
“這日子過的踏實不是嗎?”
“犯賤!”
溫太安搖了搖頭,直接離開公房。
……
“這就是瓊洲?這老夫所想的完全不一樣!”
“用那位的說法,這就是希望的力量!”
“希望嗎?”
一群衣冠楚楚的青年跟著幾位老者走下大船,觀察這四周的情況。
“此次或許將成為我們日後最重要的投資!”
“就衝這些勞力的眼神,這筆投資就值得投!”
“一幫泥腿子都能得到看重,我們為什麼不可以了,可以幹,一會商談的時候或許可以
放鬆一些。”
這一行不是別人,正是中原趕來的各路商行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