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賭牌的人卻沒了。
因為他們知道,傅司禮有個禁忌。
那就是極其厭惡賭博。
所以盡管他們這些富家少爺嗜賭成性,但只要傅司禮在的地方,就一定沒有牌這種東西。
一巡過後,傅司禮輕輕將白嫵拉到了身旁。
“還適應嗎?”
白嫵點了點頭:“還可以,挺好玩的。”
傅司禮頷首。
白嫵隨即附耳道:“傅先生,那我去躺洗手間。”
“好。”
見白嫵離開,喬娜也忙不疊地追了上去。
一離開包廂,她連忙拉住了對方。
“誒,小白,你和傅司禮.....不會是來真的吧?”
白嫵回過頭。
斑駁燈影下,她的五官漸趨一種迷離的美。
滿是蠱惑。
她笑著揚起了紅唇。
“怎麼可能?”
“我們之間......本來就是一場交易。”
...
白嫵走後,季少臣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傅司禮的身邊。
他笑著舉起了酒杯。
“傅叔叔,雖然咱們之間鬧了點不愉快,兩家的婚約也取消了,但情誼還在,這杯酒就當是做侄子的敬你一杯。”
傅司禮沒拒絕,抬起手抿了一口杯中的利口酒。
酒杯落下,季少臣眼裡的笑意漸深,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傅爺,我看您對白嫵似乎還挺上心的,是不是該謝謝我這個中間人替你們搭線牽橋?”
傅司禮理了理袖口,隨即說出的話讓他也措手不及。
內容很簡單,只有兩個字。
“是嗎?”
可是,對於喜歡的東西,不就應該精心的照料它嗎?
就像一朵花。
為它修蓋世間最豪華的花圃,為它澆水、為它施肥,為它修剪殘枝、清理雜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