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你這個瘋女人又要幹什麼?”季少臣甩開了她不住哀嚎。
喬娜指著他怒目。
“我告訴你,今晚給我老實點,別整什麼么蛾子。”
她可太清楚這個家夥的秉性了。
唯恐天下不亂。
只要能讓他爽到,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季少臣揉著耳朵抱怨:“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本少爺才不是那分不清場合之人好吧。”
“再說了,傅爺今天在場,我也有那個膽子幹才行。”
喬娜:“你最好是。”
還好那個傅明嬌因為最近剛和他解除婚約、怕尷尬沒有來,不然今天晚上可就有得熱鬧了。
夜總會被季少臣重新裝修的富麗堂皇。
水晶燈、鎏金掛壁、純金擺件隨處可見。
廳內燈光極暗,伴隨著富有節奏感的音樂,各路大佬聲色犬馬。
打眼望過去,白嫵甚至看到了好幾個娛樂圈當紅明星。
這是一場真正的、屬於頂流的奢靡聚會。
然而與這些人眼中透露著的沉淪與瘋狂不同,從始至終,傅司禮的眸色都極其淡然。
好似他只是一個看客。
看著這些人沉溺在這些俗世的享樂中。
但白嫵深知,這也正是他的享樂之處。
他極少抽煙,卻更喜歡看著那些香煙在指尖燃燒。
能抵擋住尼古丁的極致誘惑的人並不多。
足見這個男人定力的可怕程度。
他參加酒會,卻從不與這些人共舞。
也是因為他喜歡看著這些人墮落、直至淪為金錢的座下奴。
而他是唯一清醒的那個人,也是唯一讓這些人俯首稱臣、站在頂端的人。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想要什麼。
有慾望並不可怕。
可怕的是,深知自己的慾望,並且控制自己的慾望。
而傅司禮之所以會立於這些人之上,也正是因為他具備這一點。
想要拉這麼一個人下深淵可不是件容易事。
許是察覺到了她有些直白的視線,傅司禮偏了偏頭。
“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