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斷掉的手臂不作數的話。
如果身邊那十幾個同樣負傷、甚至還被下了一年的禁言咒的姐妹們也不作數的話。
對於她的言聽計從白嫵表示很滿意,點了點頭後便直接飛奔到了清風的面前,不住的埋怨。
“師父,你明知道今天我回來,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清風自認理虧,抬手將徒兒攬在了懷中。
“抱歉抱歉,說吧,想要什麼賠償,為師都會答應?”
白嫵匪夷所思的看著他。
他的師父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慷慨隨和了?
往日她再怎麼發脾氣作妖,他都是一副無奈加寵溺的模樣。
雖然現在也很寵溺。
但起碼不會這麼由著她來。
於是白嫵輕佻眉梢:“什麼都可以?”
清風摸了摸她的頭:“當然什麼都可以。”
“那好,你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清風:“......”
他猛的咳嗽了幾聲:“那個.....阿嫵啊....為師,為師今日有些疲累,不如我們休息休息、吃吃飯,再討論這件事?”
然而抬頭卻對上了白嫵一雙滿是哀怨的眼。
“師父,您下了一天的棋,怎麼就疲累了?之前你和水神可是足足對弈了一個月,鬧得三界皆知。”
清風心虛:“這,這不過是三百年前的事,你怎麼記得這麼清?”
“當然清了,我記憶力一向很好。”
清風更心虛了,而後攬著她的肩把她往殿內迎。
“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師父還沒好好看看你呢,其他的事.....不急不急。”
“是嗎?”
白嫵輕哼一聲,眸中的笑意卻在此刻盡數暗淡了下去。
隨後清風就讓塗山去準備一場盛大的晚宴。
宴會上,白嫵對於小世界的事再也沒提一個字。
但這並沒有讓清風安下心,反而惴惴不安了一夜。
眼見著天光將明,可她除了飲酒之外再無他話,這讓清風更加不安了。
“小徒弟.....”
白嫵抬手放下酒樽,提醒他:“師父,您以前經常喚我阿嫵,您忘了嗎?”
清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