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修和擰眉:“夫人,我開了車,不能喝酒。”
白嫵又不高興了,“我給你叫代駕。”
“靳廷一個小時給你開多少錢,我給你五倍,陪我喝一杯。”
見著對面的男人依舊板著臉默不作聲,白嫵鼓起了腮幫子,一雙美眸裡又擠出了銀豆豆。
“不是靳廷要你來陪我的嗎?怎麼喝杯酒都不願意?”
“我被他拋棄就已經夠慘了,你也臭著一張臉。”
“今天還是我的生日呢,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紀修和:“.......”
瞧見周圍人又齊刷刷投來的眼刀,他煩躁的捏了一下眉心,端起面前的酒杯輕碰了一下白嫵的杯子。
“別哭了。”他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妝花了會更醜。”
白嫵:“.......”
這人還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見著紀修和面無表情的喝了杯中的酒,她旋即咧著嘴笑了起來,眼角的鱷魚淚也瞬間蕩然無存。
“你喝酒了,這下不能硬要開車送我回去了吧?”
紀修和一哽,餘光瞥見了她眼中狡黠的笑,頓時黯然自己又被她算計了。
這個女人還真是.....
掩下眸中的意味深長,他嚥下了含在口中的酒。
算了,就放肆這一會吧。
白嫵笑吟吟的託著腮幫,又往他的杯子裡倒了一點。
“都說酒後吐真言。”她一動不動的盯著他那雙墨眸,“你實話告訴我,靳廷是不是又在外面養狗了?”
紀修和拿起了酒杯,“夫人不是要我陪你喝酒嗎?”
“不願意說就算了。”白嫵洩氣似的往後一靠,眉梢間多了幾分懨色,“反正問到了也是給我自己添堵。”
話音一轉,她看向面前的男人感嘆道:“還是羨慕紀助理啊,孤家寡人一個,什麼煩惱都沒有。”
紀修和淡淡的對視上她的目光,薄唇微動,“夫人也可以。”
白嫵沉默了一會,而後扯開唇角嗤笑了聲,“有些仇有些怨不是那麼容易就放下的,你這種一心只有工作的人不懂。”
“算了。”她端起酒杯,將最後一點酒也喝了幹淨後徑直站了起來,“我喝好了,出去透透氣。”
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走出幾步後,她又突然轉過身警告似的指向紀修和。
“別跟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