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的白嫵在做些什麼、想些什麼呢?
會不會和他一樣煩惱?
然而此刻的白嫵正張羅著討好靳廷。
她知道紀修和那個家夥嘴巴裡跑不出什麼好話,靳渣男下班之後應該會直接殺到家裡來質問她。
雖然她完全不在意他的感受,但畢竟她還要撒網。
人,還是要哄一鬨的。
剛把餐廳佈置好,門鈴聲便響了起來。
白嫵小跑著到了玄關擰開了門鎖,而後,滿臉低氣壓的靳廷映入了她的眼簾。
明知道他為何生氣的白嫵並沒有出聲詢問,反而親暱的拉起他的手將他往餐廳裡帶。
“看看我這一陣子都學了啥好吃的。”
看著滿桌子的美食,靳廷愣了愣,原先質問的話到了嘴邊也變成了一句“都是你做的?”
在他的印象裡,白嫵從小到大都是一個被慣壞的千金小姐,不僅十指不沾陽春水,就連脾氣也比旁人嬌點,看不慣自己的東西被任何人染指,也從來不會低聲下氣的哄人。
哪怕是親眼見到他不忠後,她也只是歇斯底裡的在家中發脾氣,對他三令五申,而不會像此刻般學做一桌子的美食來討好他。
而面對靳廷的疑問,白嫵則是臉不紅心不跳的點頭承認。
“對呀,都是我做的。”
“而且是專門為你學的。”
靳廷更加意外了,而後緩緩的將目光移到了她身上。
她今晚穿了一件煙灰色的禮服裙,這樣高階的顏色將她的肌膚襯得格外細膩白皙。
裙子的後背做了鏤空設計,點綴以珠串,在暖黃色燈光的照射下,發著格外柔和的光。
她的頭發也悉數盤了上去,露出的脖頸纖細修長,耳上的鑽石更是閃爍著迷人的光澤。
整個人就像是暗夜裡盛開的曇花,美的不可方物,讓人不由自覺的想要把握住它的豔絕。
他竟不知,他朝夕相處了二十多年的妻子竟還有會這麼有魅力的一面。
靳廷鬼使神差的坐了下來品嘗了一口面前的法式鵝肝。
入口即化,不比任何一家五星級餐廳的差。
“這真的都是你做的?”
出於驚訝,他又問了一遍。
白嫵款款在他對面坐下,彎起的美眸裡閃著令人心悸的柔波。
“怎麼?阿廷不信我?要不我現在再給你做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