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大的學生都是十分優秀的國家棟梁,我也是初來乍到,有什麼不解的地方甚至還要向你們請教,你們要是什麼難處,也可以放心大膽的和我說,我是你們的老師,也可以是你們的朋友。”
“以後就請多多包涵了。”
眾人本就被新老師天仙般的樣貌驚豔到了,他們之中絕大多數又都是北方人,難得見到這種身姿柔柔,說話柔柔,一舉一動都溫婉優雅的,早就泡在了她的魅力當中化成了一灘春水,哪裡還敢拿那些道聽途說的八卦說事?
肯定是其他院的那些學生見他們得了這麼一個溫柔美麗、落落大方的老師,嫉妒羨慕恨之下編排出來的!
什麼在辦公室裡和同事撕逼?天仙老師說話聲音都和涓涓細流一樣,怎麼可能是那種扯著嗓門罵的潑婦?
什麼丈夫出軌?就這等長相、這等性子,哪個男人娶回家不跟掌上明珠似的寵著?
一時間,教室內掌聲雷動,紛紛歡迎著白嫵加入他們美院這個大家庭。
路堯也跟打了雞血似的,粗著脖子叫好。
只有林思陽靜靜的趴在畫架上一動不動,似是在回味著什麼。
明明女人剛剛落在他肩上的手力道並不重,甚至輕的跟片羽毛似的,可為何他會覺得像是負了個啞鈴在左肩上呢?
伸出手扯了扯帽簷,林思陽沒忍住的又往講臺上瞥了一眼。
白嫵已經開啟了課件,正娓娓的講解著國畫入門的基本知識。
春日的暖陽從窗戶外面透進來,攜著點點塵埃,在她發梢處溫柔的打著轉。
她的側顏也極其好看,每一個輪廓都像是工筆勾勒出來的般,無可挑剔,又蘊著絲絲成熟溫婉氣。
眉若春山,眸似秋水,就連那枯燥的字眼從女人緋色的唇瓣中溢位,也變成了沁人心脾般美妙音符。
他生平是最討厭這種理論課的,更何況是這種和他八竿子打不著的課,但他居然耐著性子的全聽完了。
雖然一個字也沒記住,就記住了天仙老師娟柔的嗓音。
“白嫵...”
他在齒間細嚼了這兩個字,唇角微微上揚了起來,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中拿起了鉛筆把女老師的名字寫在了畫紙上。
耳尖又是一燙,他趕緊拿出橡皮把痕跡抹了個一幹二淨。
一堂課很快結束,所有人都還沉浸在天仙老師的溫聲細語中無法自拔,只能在白嫵的一遍又一遍催促之下收拾好工具戀戀不捨的離開教室。
先前的短發女生憤憤不平的捏緊了拳頭,“這下誰再敢說我們天仙老師是滅絕師太,本迷妹第一個不同意!”
“就是。”旁邊的人附和道,“現在從哪找這麼好看又這麼溫柔的年輕女老師啊,你看看我們那個專業課的老頭,功力不怎麼樣,脾氣也不怎麼樣,我天天都快被他罵萎了。”
“哎,你們真別說,我還特意去查了天仙老師的資料,她可是從國弗裡蘭大學美術系畢業的,母親還是國內有名的國畫大師,就那個靳青枝,之前還來我們學校辦過講座呢,她自己剛成年就辦了不少畫展,獎也是拿到手軟,來我們學校當教授綽綽有餘。”
“我去,她居然是我偶像靳老師的女兒?!那她之前為什麼還要去利普萊?京大不香嗎?”
“誰知道呢,可能美女老師也有自己的煩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