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踏出浴缸,門鈴聲便響起,她顧不得換衣服,隨意裹了條浴巾,又把毛巾搭在了頭上便過去開了門。
敲門的不是別人,正是司聿。
他難得換下了那套死板保守的制服,穿了一套米白色的居家服,整個人看上去閑適又俊朗。
但瞧見白嫵的打扮後,他那溫和的笑眸眯了眯,繼而沁出了一絲危險的冷光。
“你就穿成這樣來開門?”
白嫵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打扮,而後輕挑眉梢,“怎麼了?我又沒裸著,而且,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不也穿成這樣?”
恍惚間,司聿又回到了那個漫天大雪、一片寂寥的灰色星球,他躺在廢墟中,奄奄一息之時,一束光從縫隙中滲透了進來,將他喚醒。
他看不清光的樣子,只依稀捕捉到了一隻纖細白嫩的玉足。
於是他拼盡全力抓住了它,向它發出了生平第一次祈求。
救救他。
現在,他無比慶幸自己抓住了那抹光,那抹屬於他的光。
看著眼前容顏姝麗、長眸生波的女人,司聿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悸動,捧起女人的臉動情的吻了下去。
他按住白嫵的肩將她逼進了房中,隨後猛的將門踢上。
“嘭——”的一聲,外面的黑暗被拒之門外,白嫵的心也跟著這巨大的聲響狠狠的跳動了一下。
她趁著吸納氧氣的空隙將突然對她發動猛烈攻擊的男人推開,擰著一雙秀眉質問向他,“司聿,你大晚上的發什麼瘋?”
然而對方卻伸出手,用著指腹粗暴的碾著她紅若櫻桃的唇,低垂的眸中滿是翻滾的暗流。
“以後這個樣子只準給我看,懂嗎?”
白嫵本想叛逆的搖頭,可還沒來得及動一下就被男人的大手覆蓋住向她索吻。
無奈她只能踮起腳尖淺淺回應著他。
而這無疑將司聿的慾火點燃至最高潮,他直接將她推到了一旁的床上,大幅度的動作讓她身上最後的遮蔽物也隨之落地,那玉石般的白灼他的眼熱。
他深情的吻上了他覬覦已久的鎖骨,溫熱而又侵略的氣息蟄伏在了微微顫抖著的女人頸間。
看著她難得露出的緊張神色,司聿抬出手愛憐的捏了捏她充了血般的耳朵,“是草莓味的。”
白嫵惱羞成怒的拽起一旁的枕頭扔在了他身上,“你混蛋,人怎麼可能是草莓味的。”
“對於我而言,世間所有的甜都是草莓味,而你,就是世間所有的甜。”
男人說這情話時,眸色異常的繾綣,時不時溢位來的淡藍色微光更讓他迷離的眼神顯得妖冶。
白嫵微紅著臉別過了頭,咬著牙吐槽了句,“真酸。”
司聿低笑了聲,炙熱的吻又落了下去。
...
秋夜靜謐,可司聿卻怎麼也睡不著。
他似一個無底的溝壑,只有她的愛方能填滿他的空缺,撫平他那滿身長痕。
白嫵被他磨的煩了,索性直接板著臉一腳將他踢下了床,惡狠狠的咬著後槽牙威脅道:“再不老實,明天我就離家出走,讓你再也見不到我!”
看著月光下女人戾氣乍現卻別有一番風韻的面容,司聿妥協了,慢悠悠的爬上了床將人摟進了懷中。
“其實我今晚來找你的目的不是這個,奈何你這妖精太勾人了,我一時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