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有些幹燥的唇,弗羅澤試探性的上前,然後趁著白嫵不注意,直接摟住了她的脖子。
“姐姐......”
他糯語著,蒲公英一樣的頭埋在了她的頸間。
白嫵頓時感覺脖子處一股濕軟,頓時激得她脊骨一陣發麻。
她抽了一口氣,捏住弗羅澤的後頸把他提了起來。
“是不是有人給你吃什麼東西了?嗯?”
弗羅澤抱著捧著酡紅的臉頰搖了搖頭:“沒有,我沒有吃什麼東西,就是跟戴恩他們喝了點酒而已。”
“喝酒,為什麼要喝酒?”
少年撇了撇嘴,看起來委屈極了。
“還不是因為你親安德森,我不開心,心裡堵得慌。”
而後他拉起白嫵的手,硬要往自己的胸口放。
“姐姐你看,這裡真的又悶又堵,好難受,好難受......”
他尾音帶了幾分哽咽,似乎馬上就要哭出來。
白嫵失了耐心,直接粗暴的抽回手轉身離開。
“我要睡覺了,可沒工夫陪你在這玩小孩子把戲。”
“啪”的一聲她關上了窗戶。
然而就在她躺到床上時,一根樹枝卻順著窗戶縫伸了進來,試探了幾下後居然真的把鎖閂撬開了。
而後弗羅澤的身影和著月光一起爬了進來。
白嫵:“???”
這小子怎麼跟貓一樣?
貓一樣的弗羅澤麻利的就趴到了她的床邊,繼續用濕漉漉的眼睛瞧她。
“姐姐.....”
白嫵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她幹脆坐了起來,雙手環在胸前,饒有興致的用著一雙美眸盯著他。
她倒要看看這個小碎片想要做什麼。
弗羅澤似乎也察覺出了白嫵準備冷眼旁觀的態度,嘴一撇,更加委屈了。
但他並沒有放棄,手腳並用的爬上了裹著她香氣的床,把自己埋了進去。
見著自己的床被盤成了一團,並且那團“東西”還在湧動著,時不時的還發出了幾聲難以入耳的哼唧聲後,白嫵的臉以肉眼可見的程度黑了下去。
“出來。”
她下達了最後通牒,並且抬手將弗羅澤從一團被子裡撈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