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拉伯這個名字不太好,既然要去皇城,我肯定不能當著別人面這麼叫你,你原本的名字呢?”
拉伯的垂了頭,瞬間喪氣了下去。
“我沒有名字.....”
“嗯.....那姐姐給你取一個怎麼樣?”
拉伯的眼睛裡又重新聚起了光,滿懷期待的看向她:“好呀好呀。”
“不如就叫弗羅澤怎麼樣?在古諾斯特,這個名字寓意為智慧。”說著,白嫵異常認真的看向了他,“弗羅澤,你不是拉伯,你很聰明,也不必因為自己的與眾不同而感到自卑,在姐姐眼裡,你是最特別的那一個。”
少女的聲音輕輕柔柔,像一片羽毛,落在了他的心上。
雖沒有多少重量,卻彷彿在他的心海激起了千層浪。
他怔怔的看向白嫵,而後極其認真的、一個字一個字的道:
“弗羅澤會牢牢記住姐姐的話。”
說完他主動的牽起了白嫵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
“格倫達阿姨和我講過一個童話,據說騎士在向他的公主表示忠心時,會虔誠的親吻她的手背。”
“姐姐就是弗羅澤的公主。”
白嫵詫異的挑了挑眉。
沒想到這個碎片看上去傻乎乎的,居然還這麼會撩。
不枉她廢了這麼多天的口舌。
於是在接下來的路程中,二人的關系又親密了些。
白嫵這才發現,弗羅澤並非是內向的不說話。
恰恰相反,這個少年在談及自己的農場上留下的壯舉以及對未來的嚮往時,眼睛裡就像是聚起了一條璀璨的星河。
彷彿自己並不是那個在農場中被人調侃的牧羊少年拉伯,而是童話裡為了保護公主同惡龍戰鬥的騎士弗羅澤。
但同時白嫵也發現了不對勁。
馬車越駛越快,甚至還越來越顛簸。
她連著好幾次從羊皮凳子上跌出去,好在弗羅澤及時攙扶住了她,才沒有受傷。
但即便這樣,她的手臂和膝蓋上還是留下了不少的淤青。
原主的身體太嬌嫩了,僅僅只是一點小碰撞,就讓她有些受不了。
於是白嫵佯裝不適的皺眉,呼喚著外面的馬車夫。
“可以麻煩您慢點兒嘛?這馬跑得太快了,顛得我有點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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