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似的,譏諷般的笑了出來:
“你在找她?阿嫵沒有和你在一起,哈哈哈哈,原來她沒有和你在一起。”
“傅司禮,你也有今天啊,怎麼?得不到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告訴你,我不僅和她住到了現在,我們甚至還準備去領證呢,你——”
後半句話他沒有說出口,因為傅司禮的拳頭重新掄了上來。
像是要置他於死地般將他死死的摁在地上。
不堪的回憶又湧現出來,霍嶼終於意識到了面前男人的恐怖。
“住,住手.....”他有氣無力的求饒著,“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
“別,我錯了,我錯了.....”
傅司禮收了手,眼底的野獸卻已然被釋放了出來,猩紅一片。
他冷冷的睨著地上狼狽的男人,嘲弄出聲。
“你根本不配。”
周啟推門而入的時候,傅司禮正坐在那張破敗的沙發上。
他的指尖夾著一支香煙,灰色的煙霧將他整張臉都隱匿了起來。
整個人看上去頹敗又陰冷。
周啟看了地上奄奄一息的霍嶼一眼。
“傅爺,怎麼處置?”
傅司禮抽了一口煙,嗓音嘶啞。
“把他帶回去關起來。”
默了一瞬後他又道:“她那邊有訊息嗎?”
周啟低了低頭:“抱歉傅爺,恕屬下無能,屬下只查到了白小姐最後獨身去了機場,除此之外,其他再無訊息。”
傅司禮冷笑了一聲。
看來她真是鐵了心要徹底和他兩清啊。
但是,他絕不允許。
從沙發上站起,傅司禮最後看了一眼地下室,眸底的暗流洶湧的快要噴發出來。
“找機會把這裡燒了,一點都別剩。”
他不會允許她和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存在這世界上。
...
白嫵並沒有逃到國外。
她知道傅司禮可能會派人盯著她,所以故意掩人耳目製造了假象之後,拖著行李箱去了京城歌劇院。
負責舞劇的導演見了她非常驚訝。
而白嫵卻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