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道就是金錢的力量了?
她還想再說些什麼,然而傅司禮一個翻身壓在了她身上。
繼而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她被強制拖入了溫存中。
學校都是次要的。
主要是她比較擔心遠在鄉下的霍嶼。
這幾天她天天遭到他的資訊轟炸,一刻也沒閑下去過。
只能用在鎮上找工作的理由唐突出去。
不過她也是故意為之。
不然還怎麼摧殘他的身心呢?
於是她闔上了眼,盡情的享受著傅司禮給她帶來的愉悅。
然而剛把衣服甩下去,身下就傳來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她並沒有在意,但是下一秒,“轟”的一聲,整張床斷裂開,她和傅司禮雙雙滾在了地板上。
二人面面相覷,有那麼一瞬間的茫然。
“怎麼了?”她撩起被角掩住了自己面前的風光。
傅司禮看著一分為二的床板,煩躁的捋了捋頭發。
“忘記讓周特助修一修床了。”
無奈,他們只能提前下了山。
而白嫵也終於找到機會去了鄉下。
幾乎是她開啟房門的一瞬間,霍嶼就撲了上來摟住了她。
“阿嫵,我好想你,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離開這麼久了。”
半個星期未見,霍嶼邋遢了不少。
胡茬生了一層,臉色蠟黃消瘦,整個人都萎靡不堪。
白嫵幾不可察的露出了厭惡,隨後了無痕跡的笑了笑,並將他推開。
“霍嶼哥哥抱歉啦,鎮上的工作太難找了,我又為了躲避傅司禮的眼線,這才耽擱了幾天。”
果然,聽到那個名字後,霍嶼的注意力立馬被吸引了過去。
他的腦海裡頓時浮現了那天傅司禮瘋狂的樣子,從骨子裡生出一股寒意來。
於是他微顫著身子抓住了白嫵的胳膊,不安的道:“那你有沒有事?”
白嫵笑著拍了拍他的手:“當然沒事了,別擔心。”
霍嶼這才鬆了口氣。
見著白嫵眉眼間止不住的疲意,他趕緊自請去廚房為她做了一頓飯。
飯菜很簡單,兩菜一湯。
但由於霍嶼此前從來沒進過廚房,哪怕是最簡單的菜餚也做的難以下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