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緊了拳頭,眼眶中瞬間布滿血絲:“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把她給我帶到實驗室,他們不正好缺個活人實驗物件嗎,告訴裡面的人,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把她給我折磨死!”
江若薇終於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她很清楚實驗室裡研究的東西,那些藥劑能把人逼到生不如死。
她沒有想到舒厭居然可以惡毒到這種程度。
“舒厭,你以為你這樣做就能彌補什麼了嗎?沒用的!”
“你要是真敢把我扔進實驗室,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舒厭沒再理會發狂的江若薇的謾罵,黑沉著臉快步走出了監獄,直接對陸梟他們下達了s級命令——
不惜一切代價在一天之內剿滅江若薇的勢力!
陸梟雖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但從舒厭布滿陰鷙的臉上他也猜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便立馬秘密召集一隊人去執行。
…
舒厭趕回舒家莊園的時候已是深夜了。
他第一時間就跑上了樓,敲響了白嫵房間的門。
門開後,白嫵揉著睡眼打著哈欠道:“你怎麼——”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舒厭抱在了懷裡。
他像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抱著她,恨不得將她揉碎,而後與自己融為一體。
白嫵的腰被他錮的難受,掙開手就想去推他:“舒厭哥哥,你輕點。”
“白嫵。”他抵在她肩頭,啞著嗓子喊了她一聲,“我累了,我們離開這吧,去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像表舅他們一樣。”
白嫵雖不解他突如其來的舉動,但還是耐著性子哄他:“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按理來說解決掉江若薇後他應該高興才對,畢竟這是他七年來一直想做的事情。
但他怎麼為什麼突然又說出這種話?
舒厭沒有回答她,而是捧起她的臉頰,獻上了一個熱吻。
他吻的很重,像是要把她的氣息全部掠奪走。
等到白嫵被吻的昏昏沉沉,不得不推開他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時,舒厭這才松開她,廝磨著她的耳廓道:
“沒事,別擔心,我都會處理好的。”
白嫵體內有抗病毒血清的事他一早就知情。
在來東基的路上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無論他們遇到多麼猛烈的喪屍潮,白嫵都沒有受到襲擊。
那些喪屍就像害怕她似的避著她行動。
所以一到東基,他就立馬拿著白嫵的血樣給自己的人化驗。
結果和自己猜想的一致,她的血對於喪屍而言是毀滅性的存在。
但他並沒有將這件事透露給任何人,包括那些參與化驗的人都被他用特殊手法抹掉了記憶。
因為此事一旦洩露出去,等待白嫵將會是從所未有的危險。
他害怕那些人逼著她獻血,讓她成為實驗品,將她推上毀滅的終途。
所以在最壞的結局來臨之前,他就要把一切危險種子全都鏟除。
等到局面穩定的那天,他再正式和他的小哭包表明心意吧。
“白嫵,你一定要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