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知道緣由,可趙玄朗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保不齊還和顧墨之前關禁閉有關。
想到這裡,他趕緊讓侍從遣散了眾人,並吩咐對外隱瞞今日在詩會上的所有事。
待眾人逐漸離場,顧墨咬著後槽牙走到了白嫵面前,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這就是你所說的想要的屬於自己的人生?”
他不是對賣弄才藝的人有什麼偏見。
畢竟世事無常,任何人都有自己的苦衷。
可蘇芷夕憑什麼?
恩師含辛茹苦的將她培養成人,雖不指望她出人頭地,可也只想讓她清清白白、安樂無憂的生活。
但她卻跑到這裡賣弄姿色、討好這些男人?
聽趙玄朗的意思,她那日離開相府後恐怕就到了這裡。
所以這兩個月,她一直待在岐陽王府做舞姬、供他人取樂?
白嫵咬了咬唇,帶著些怨氣的看向他:“怎麼?在顧相的眼裡,我做什麼都是錯的?可我這次既沒有徇私枉法,也沒有殺人放火,我靠自己的努力養活自己,有什麼不對嗎?”
“你!”顧墨被氣的一句話說不出來,憤然的甩了一下衣袖。
然而一旁的趙玄朗卻像是發現了什麼八卦似的,嘴巴張的能塞下一顆雞蛋。
這兩人什麼意思?
顧墨不僅認識這白嫵,好像和她的關系還不一般?
他不是一向不近女色且刻板不知情趣的嗎?
聽這對話,兩人之前莫不是還有過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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