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三百萬還清欠款,一百萬幫我離開,突然獅子大張口是什麼意思?”司徒承不知和誰通話,大發脾氣一腳踹翻了木頭凳子,桌上半瓶白酒也被牽連栽倒,砸在地上玻璃渣四處濺落。
巨大聲響徹底讓司徒嫿頭腦恢複清醒。
電話被結束通話,司徒承氣急敗壞的將手機大力甩在牆上,惡狠狠朝地上啐一口老壇緊接著破口大罵!
“該死的破皮賴,敢跟我坐地起價!等老子拿到錢你算個什麼東西,瞪大那兩隻眼睛瞧清楚,沒了你老子照樣能安全出境!”
司徒嫿注視他的神態,基本可以斷定司徒承喝的不少,接連不斷的辱罵聲中臉漲紅成豬肝色。
這時司徒承突然轉身,將目光鎖定在她身上,司徒嫿瞬間心跳加速。伴隨對方越走越近,司徒嫿不自覺的向後蠕動,試圖逃離。
可奈何藥劑作用,她不僅全身無力還被拴狗的鐵鏈遠端綁在旁邊的柱子上。
“醒了?”
由於三天只吃了兩個麵包,滴水未進,司徒嫿的嘴唇幹裂,張口說話都有些困難:“司徒承,去自首吧。”
“哈哈哈哈哈~~~”瘋一般的狂笑,緊接著蹲下身體單手掐住司徒嫿的脖子,半提起身:“司徒嫿,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兒!”
司徒嫿被掐的不能呼吸,眼前全黑,司徒承還在不斷的搖晃:“老子養了你這麼多年,結果是個白眼狼!找到親身父母轉頭就要送老子進監獄!
真該掐死你!死丫頭——你過得那麼好,給老子還個債怎麼了?”
司徒承眼看司徒嫿就要被掐死了趕緊鬆手,司徒嫿重新跌落撲地,腦袋在地板上砸出個血口子順著鬢角向下劃出兩道直到脖頸。
“嘔——”眼前還沒清晰,肚子又遭受重創,司徒嫿痛得蜷縮在一起,喉嚨止不住的幹嘔。
夢回曾經,數不清多少次在司徒承喝多後對司徒嫿和江蓮拳棍相加,冰涼的地板之上渾身發抖的司徒嫿好像又成為了那個小孩子。
‘砰——’
本就吱呀亂晃的木板門從外被踹開,司徒承發狠的面目還未落下就被一個黑影重重推倒:“叫你欺負我女兒,壞蛋——打死你,這個壞人!”
司徒承的左眼被對方手指滑過,微微刺痛難以睜開,腦袋還接連不斷的遭受騎在身上‘瘋女人’的胡亂抓撓。
畢竟夫妻20多年,司徒承很快意識到面前瘋狂亂喊的女人是江蓮。
‘她竟然沒死’是司徒承腦中出現的第一個念頭,緊接而來的便是‘還是下手太輕了’‘當初就該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讓她徹底閉嘴’。
熟悉的懷抱和味道讓司徒嫿艱難的睜開眼睛,入眼就是放大的遊潯擔憂的表情:“阿潯......”
“嫿嫿,我來了別害怕,現在就帶你離開這裡!”
遊潯迅速把束縛司徒嫿的繩索解開,可到了最後的鐵鏈硬是拿斧頭砍的手都震紅也沒有撼動半點。
“臭小子!居然是你這個臭小子!司徒嫿你真不要臉,竟然又跟他在一起了!”
遊潯回頭發現司徒承已經把刀架在江蓮的脖子上,嘲笑著兩人:“就憑你個小崽子和江蓮這個賤胚子也想救出司徒嫿,呸——簡直做夢!”
“拿鐵鏈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想帶走司徒嫿有本事你把她的腿砍下來啊!”司徒承從腰上解下鑰匙一手鉗制著江蓮,另一隻手給遊潯展示著,神情很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