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定成接過了墨墨的班,親自陪同吳小運去撒了泡尿。
一路上他講到,自己這次過來是有重要的事情,所以沒有通知其他朋友。
但曾薇薇不知從哪收到了訊息,讓他飛機一落地就接到了電話。
深夜,曾薇薇做東,安排陳定成一行人吃宵夜。
酒足飯飽後,他們就來到了逝水流年。
陳定成是個娛樂場老手,愛玩、也會玩,酒量也大的驚人。
在他的提議下,大家合為了一個包間,共同舉杯歡慶。
吳小運的人喝不過對方,紛紛倒下,王主任則去了廁所不再返回。
連墨墨都喝多了,趴著沙發靠背上呼呼大睡。
只能孤軍奮戰了。
曾薇薇來這種地方已是給朋友面子,沒怎麼參與喝酒。
陳定成那邊的人也不敢招惹她,使勁地對著吳小運逼酒。
“行了,他身上有傷,再喝就要出事了。”
曾薇薇簡單解釋了一下,之前忍者刺殺的經過。
她其實也很奇怪,為什麼吳小運傷勢恢復得那麼快。
陳定成大吃一驚,原來發生過如此驚心動魄的事。
他讓自己的人停手,然後特意安慰了吳小運幾句。
時間已是凌晨三點,活動結束。
吳小運連賬都沒結,迷迷糊糊地出門,一陣風颳來,立刻開吐。
他越吐越難受,腦子越昏沉,雙腿也漸漸支撐不住。
正欲就地躺下,一道嬌弱的身影出現,費力將他扶穩。
“曾薇薇……”
叫了句名字,他就靠著人家的肩膀睡了過去。
曾薇薇趕緊叫人,好在陳定成那邊的人普遍沒喝醉,過來了幾個小夥子,把吳小運抬了起來。
“送去哪?”
“我去給他在樓上開個房吧,這樣子還能去哪。”
逝水流年的樓上就是一家大酒店,檔次還算不低。
曾薇薇買了單,又用自己的身份證開了間房,招呼人將吳小運丟在了床上。
然後眾人離開,只留下一人。
曾薇薇準備給吳小運留個紙條,她結賬花了三萬多,這筆錢應該是吳小運來出。
但正當她拿出紙筆時,吳小運說話了。
“狗公司,還不讓人罵,我艹,扣我一千萬……”
醉酒後的呢喃往往都是真心話,曾薇薇興趣大起,坐在床尾豎耳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