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們國家的地勢,大部分河流最終都匯入大海,並且以東南居多。
向北流去的河流只有極北方的幾條,也有數條河是往南流而匯入印度洋。
而我們漂流的這條河向東南方,如果不考慮飲食問題,我們可以順著河流一直漂入大海。
藍澤穹熬到了四點半,困得實在睜不開眼睛,便叫醒了慕容和秀麗,示意該她們倆值夜了。
兩位美女睡眼朦朧,一臉不悅,嘴裡嘟嘟囔囔。
他倒頭就睡,腦海裡再次出現這個陌生男子的聲音:“留下還是離開,這是一個困難的選擇?”
聽著對方頗有哲理的話,藍澤穹回應:“鬼才願意留下,我恨不得馬上回家!”
對方就表示:“你回家後又怎樣,繼續做一個窮酸的詩人,還是可憐又可悲的騎行者?”
“你是誰,為何對我如此瞭解?”我質問。
對方回答:“我是你內心深處的另外一個自己,通常我都是在默默的看你做一切,當你困惑或者不知道如何選擇時,我都為你暗自著急。”
“是嗎?是不是所有人都會有另外一個自己?”
“不是,只有有思想的人才會有另外一個自己。”
我便追問:“那你能幫我做出正確的選擇嗎?”
“不能,但我會在你昏迷時清醒,並且可以看到你看不到的一切,然後傳達給你!”
我登時明白了,激動的表示:“你就是在我昏迷時出現的,我怎麼說在我頻死時,會有靈魂出竅的感覺!”
“其實我一直存在與你的大腦中,只不過被扎旺注入你體內的藥物啟用了。”
“那在我昏迷時,你都看到什麼了?”
對方回答:“我和你共用一個大腦,我看到的,已經告訴你了,你安心睡覺吧,我會替你警戒的!”
有了另外一個我的存在和工作,我這就可以放心了。
不過我心裡還是有疑問,因為當我入睡後,並沒有收到另外一個我傳遞的資訊。
另一個我向我解釋:“當你正常入睡時,我不會把看到的一切告訴你,或者說你可以夢到的一切,都是我的夢。”
“你也會做夢嗎?”
“當然,我也會休眠睡覺,當我休眠時,就會做夢。”
我實在困得不想說話,就不再說話,對方也沒有繼續說話。
當我睡醒後,天已經亮了,同行的仨美女已經洗漱罷,一起盯著我,見我醒來,秀麗率先開口:“小藍,我們該何去何從?”
我表示自己也拿不定主意,不如開會舉手表決。
秀麗嘟起嘴回答:“你們肯定是要選擇回家,可你們回家了,我卻回不了家。”
慕容和豔萍同時道:“你放心,只要我們回到家,就一定送你回家!”
我勸這些美女:“別說了,難道說話不費力氣嗎?我們也不舉手表決了,大家繼續乘坐牛皮筏順流而下,先回到同類當中,然後去找德昌!”
秀麗盯著我,露出了質疑的表情,然後默許了。
我知道“同類”這個名詞使她有些不悅,就道:“咱們都是一類人!”
不過吹牛皮的力氣活還是要我來做,我吹的再次嘔吐,感覺更加飢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