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一定不能掉鏈子,否則,你們倆就在地獄做個伴吧。”他眼神冰冷地看向倆人,那是徹骨的寒冷,隱約蘊藏著一絲殺意。
“是!”
另一邊,影子在四周繞了幾圈,確定沒人跟著自己後,才來到一處藥店內,他拿起一盒腎寶片,遞給櫃檯前的人。
他打量了一下影子,開口問道:“這位先生可是四肢乏力?”
“並未,只是略感風寒,腰背疼了些。”影子咳咳嗽,用手捂著嘴。
“那這腎寶片有何用啊。”
“下飯吃。”
聽到這回答男人立馬警覺了起來,他一字一句地說道:“味道可好?”
“還行,苦了些。”
男人瞬間睜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影子,他瞧了瞧門外,躬身對影子說道:“聖教有何指示。”
“十五日夜半三分動手!”影子輕輕地說道,然後離去,留下一道瘦長的背影。
街上人來人往,一切都那麼井然有序,誰都不知道,一切都在計劃中進行著。
窺探者基地,齊牧與顏妍回到這裡後,第一時間向葉子宸彙報了焚寂路所發生的事情,他顯然大為震驚,本來齊牧父親是吞噬者這件事已然板上釘釘,此刻也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他們將那人帶到基地的審訊室內,這裡是建造時特地留出來的一間房,用特殊材質打造,密不透風,原本是為了關押吞噬者所設定,可現在只能臨時拿來關押此人了,更何況吞噬者到目前為止,還沒能掌握活捉的辦法。
男人被齊牧用一桶冰水潑醒,他迷茫地睜開眼,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在何處,他雙手被綁在椅子靠背後面,一雙腳也用鐵鏈鎖著,可謂堅不可破。
“你們,你們快放了我,不然聖教不會饒了你們的!”他狐假虎威地說道。
“聖教?什麼東西?”齊牧不解,他頭一回聽到這個名字,任憑他在腦海中翻湧了半天,也沒能從哪裡找到關於任何聖教的記載。
“老實點!我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聽明白了嗎?”顏妍可不慣著他,之前這傢伙打她的時候可是相當用力,現在她的後背還在隱隱作痛。
男人不吭聲了,露出一副無賴的樣子,任憑你們怎麼逼問我都誓死不從的模樣。
顏妍卻突然笑了起來:“小夥子,這可是你逼老孃的,齊牧,你先轉過去,我跟這位好好交流交流……”她走到男人身前,微笑著輕撫他的臉。
齊牧聽話的轉過身去,他剛才可是看見了,顏妍姐手裡拿著什麼……。
男人的慘叫聲不絕於耳,一聲又一聲,幸好這裡隔音較好,不然這慘叫恐就傳出去了。
終於,他的臉上流出鮮血,右邊臉蛋已經被割掉一層皮,看起來瘮人無比。
他痛苦地哀嚎著:“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