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黑頭周揚說過,是蒲河鎮司馬家的少爺,為人囂張跋扈,經常欺負弱者。
“小子,原來是你啊,上次我還打算找你算賬呢,沒想到,你親自送上門來了。”
司馬戰剛想下令對付陳一鳴,突然被旁邊的黃毛推了推。
“戰哥,就是這傢伙,我們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抽得暈乎乎的,肯定是個高手,別招惹。”
黃毛提醒道。
司馬戰深吸了口氣,上次他讓黑頭告知了附近的疤哥,疤哥親自帶著十幾個兄弟過去追,最後在一家洗車店遇見了,結果,連疤哥都被揍了一頓,現在看來,這傢伙的確不簡單。
“哼,小子,今天算你走遠,我們走。”
司馬戰走之前,還不忘給自己臺階下,搞得是自己放過別人似的。
“不用賠錢了嗎?”
謝玉蓮不解地問道。
司馬戰白了謝玉蓮一眼,沒有多說,趕緊上車,逃離現場。
路終於通了。
秋雅和謝玉蓮走到了陳一鳴和葛振南跟前,秋雅笑了笑,道:“多謝兩位相助,要不然,估計要被司馬戰那傢伙給欺負了。”
“這人囂張跋扈,從康南鎮就聽說過了。”
陳一鳴道。
“一鳴,你認識那傢伙?”
葛振南有些意外。
“嗯,上次跟商會的人開車溜達的時候遇見的,跟他有些過節,所以記得清楚。”
陳一鳴如實都。
“原來兩位是從康南鎮過來的呀。”
秋雅剛想繼續說什麼,突然後面響起了汽笛聲,他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後面有一條車道還堵著呢。
“不好意思,我得去開車了…”
陳一鳴說罷,指了指後面不遠處。
“嗯,如果有機會再見,我們再聊。”
秋雅道。
陳一鳴點了點頭,示意葛振南跟上。
兩分鐘後,蒲河鎮又恢復了平靜,似乎人們已經忘了剛才的事情,這只是蒲河鎮的日常,司馬家在這裡,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三大家族中,相比於司馬家,秋家和苗家,就顯得比較低調,以至於鎮上的人,都忘了有其他兩個家族,有能力跟司馬家抗衡的了。
苗家是古董之家,鎮上開了幾家古董和珠寶店,賺錢不少,但都是悶聲賺大錢的,所以大家也沒有太在意。
至於秋家,秋家是醫學之家,全家上下,幾乎全都是跟醫術有關。
老爺子秋飛展以前是鎮人民醫院院長,現在的秋家夫人,是市裡中醫院的主任,而現在的秋家掌權人,也就是家主秋宏圖,開了個藥園,專門在裡面種植各種藥材。
當時,也做了一個培植基地,在裡面做藥材幼苗研究和培植,不但賣藥材,也賣藥苗秧子。
這些年來,中醫慢慢地回暖,藥材需求量也大,尤其是年限久的藥材,非常值錢。
所以,裡面的藥材,分了很多種,最久的,要種十年。
這也是秋宏圖撒的大網,想要在十年之後,賣出一批價格昂貴的藥材,留給子孫後代一筆巨大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