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藥水,很可能就是觸發三花病毒的關鍵。
陳一鳴覺得,這種特殊的藥水,就是那些花顯出三花病毒的關鍵所在,花店裡的東西,全都沾有病毒,但平時是檢測不出來的,只有噴了這種液體,才能顯出三花病毒。
就相當於一個炸彈,需要點火裝置。
而這個藥水,就是點火裝置,沒有它,三花病毒就沒有作用。
這就是為何每一次來花店檢測的時候,都檢不出來,但這些賣出去的花,全都檢測出三花病毒。
陳一鳴覺得,如果他沒猜錯的話,賣出去的花樹,店員都會找個藉口,說這些花需要澆點水,他們就把這藥水噴一下,而買家覺得只是噴水,倒是沒有在意,也不會對此懷疑。
看著陳一鳴和張海一個提著蜂籠,一個拿著一個噴灑瓶,江貝貝知道已經完蛋了,直接跪在地上,哭道:“警察同志,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們,別抓我好不好?”
“鎮上因為這個病毒死去了兩百多人,你自己當面跟這些死者的家人求情去吧。”
張海冷聲道。
隨即對著旁邊的同事說道:“抓起來。”
“求求你們了,我是被逼的。”
江貝貝哭道。
“回警局再好好解釋吧。”
張海冷聲道。
那名警員上前,給江貝貝帶上了手銬,其他兩名男店員見狀,轉身就想跑,可是剛要起步,就感覺脖子一痛,他們伸手一抓,發現是一枚毫針。
緊接著,就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顯然,毫針上有毒。
確切地說,是麻藥。
張海和那個警察同事看傻了眼,雖然聽說過陳一鳴很厲害,但沒想到,單單憑一根銀針,就能將人幹倒,這有點出乎他們的認知了。
不過,事實就擺在他們眼前,由不得他們不信。
“全部銬上,等會讓人過來帶回警局。”
張海道。
“嗯。”
那名警員點了點頭,撥通了一個電話。
陳一鳴看了一眼江貝貝,嗤笑一聲,道:“不作不死,咎由自取。”
說罷,跟著張海上了車,兩人先一步去了康南商會。
在門口,陳一鳴下了車,張海一個人帶著證據開了進去,而陳一鳴在外面等情況。
幾分鐘後,古小鳳給他發了資訊:“康南商會保住了,有幾個人跟我們回警局,配合錄口供,大體上控制了,剩下的,你來搞定吧,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控制的局面,你小心點。”
“放心吧,他們見識過我的厲害,不敢反悔。”
陳一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