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豐接著解釋道:“家裡窮,以前是幫人家建房子、挖水井之類的,弄點收入,現在房子都是被承包的,很難找到散工,水井已經改成鑽井了,斷了財路,每天就在鎮上等工作,有一餐沒一餐的,家裡還有老婆和三個幾歲的孩子。”
“他們幾個的情況,跟我差不多,今天下去一點左右,林海超在路邊看到我們,就上前跟我們聊了幾句,說是來砸你的攤,打傷看攤子的兩個人,就給我們一萬塊分了,我們過來偷偷瞧了一下,發現是一個小姑娘和一個小夥子,覺得這錢跟白撿的一樣,反正搞定就跑路。”
劉豐補充道。
“太缺德了吧。”
圍觀的老闆和買菜的罵道。
“你們手裡有錢,自然會說風涼話,被生活所迫之後,你們就不會這麼說了。”
劉豐掃了一眼眾人,也懶得解釋,然後看向了陳一鳴,道:“小哥,你要是放過我,還給我一萬塊的話,我肯定是會帶你過去指證的,但人家承不承認是一回事,因為我們只是口頭答應,錢也是現金交易,沒有任何的證據啊,有用嗎?”
“有用,而且,我保你沒事。”
陳一鳴胸有成竹道。
“陳一鳴,林家不好惹啊,你要真想去找麻煩,就多帶幾個人,據說林家養了一幫打手,有二三十人,以前那誰,貌似就是被他打斷腿的,仗著有錢有勢,目中無人,在鎮政府有關係咧,你可要小心,小心他將你一軍。”
有好心人提醒道。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林家有多大能耐。”
陳一鳴對著劉豐道:“行了,去看看你那幾個哥們,要是受傷嚴重的,送去醫院吧,你留下來就行,到時候多少錢,我報銷。”
陳一鳴說罷,來到那個被他踹腰,腰桿沒有斷,只是錯位了。
陳一鳴說道:“大哥,你忍著點,我幫你一把。”
說罷,陳一鳴將那人翻過身去,顯然動彈不了了,而陳一鳴現在對方的一個穴位上刺了一陣,起到麻痺神經的效果,緊接著一掌推了過去。
聽到咔嚓一聲響,眾人有點不敢看,紛紛遮住眼睛。
地上那人痛得叫了一聲,儘管有麻痺作用,但不是全身麻痺,還是感覺到劇痛的。
幸好,這劇痛時間比較短,不到十秒鐘就過了。
“大哥,你爬起來看看,是不是可以了?”
陳一鳴道。
那大哥聽後,倒是慢慢地站了起來,起初還有點痛,但後來發現,貌似好了。
“多謝小哥。”
那大哥沒想到,原本以為自己腰桿斷了,原來是錯覺,這年輕人,還懂治病。
其他人也走了過去,一個下巴被打得紅腫,牙齒都斷了幾根的,也沒有怨氣,大家都是窮苦人家,為了錢做錯了事情,受到懲罰也是應當。
而那個砸到菜攤上的人,倒是扭傷了腳,別的地方都只是輕傷。
劉豐將人扶了過來,陳一鳴俯身看了一下,直接取出了針包,說道:“給我幾分鐘。”
“我去,還是個醫生啊。”
有人驚訝道。
“他叫陳一鳴,大坑村衛生站的那個神醫,就是他。”
有人認出來了。
“哇,原來他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神醫啊,怪不得這麼厲害。”
另外一人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