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是保護你們安全的,怎麼就不能管你了!”鏢局的年輕人不服氣地說。
“行了,別吵了!”年輕人粗著嗓子打斷他們。
張把頭也早就醒了,心裡很不高興。
但,他是帶隊的,不能帶頭和韓開平起沖突。
回來以後,年輕人扯了羊皮褥子,鋪到喬瑩瑩和青衣身邊,躺下了。
青衣覺得身邊有人,猛地坐起身,發現是個男人,警惕地說:“男人們都在那邊,你往我們這邊靠做什麼?”
那人又粗著嗓子說:“呼嚕聲太大,睡不著!”
說完,躺下就睡。
青衣朝喬瑩瑩那邊挪了一下,氣鼓鼓地睡下了。
胡老七見狀,抱著大刀靠在青衣身邊的大樹下,閉目養神。
鏢局的人都覺得這個年輕人不一樣,他們私下討論過,覺得他細皮嫩肉的,應該是東家或少主,所有的事情全交給韓開平打理。
一夜無話,天亮後,各自收拾東西出了林子。
路過客棧門口的時候,一陣血腥味兒,所有人都捂住了鼻子。
張把頭和開店的夫妻熟識,讓大家先趕路,他進去看看。
過了一會兒,他慘白著一張臉趕到。
“夫妻兩個都死了,還有幾個住店的人也死了,但沒發現昨晚那個老頭……幸虧我們沒住進去!”
張把頭把裡面的情形說了一遍。
所有人大驚失色,逃過一劫。
張把頭看向喬瑩瑩,昨晚上他是想住進去的。
但喬瑩瑩悄悄對他說:“裡面危險,不能住在這裡!”
他當時將信將疑,但想到徐老闆說的,猶豫不決的時候,聽喬瑩瑩的。
他選擇了聽喬瑩瑩的。
謹慎一些,總歸是好的。
他心裡還是狐疑,裡面黑乎乎的,她怎麼就料到裡面有危險?
人多,他也不方便問。
一連行了五六天,路上還算太平,進了北關口,天突然就冷了下來,天色也灰暗了下來,雪粒子隨著風刮到脖子裡,冷的很。
年輕人的咳嗽聲越來越重了。
“張把頭,前面是什麼地方,找個繁華的地方停下來一日,走這麼些天了,也該休整一下了!”韓開平說道。
“嗯,進了北關口,比中原冷多了,是要備些禦寒之物的,半天時間即可。”
張把頭有經驗,他知道哪裡有鋪子,可以買齊。
“我們中有人病了,需要找個大夫看一下!”韓開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