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件事情,顧錦年低個頭,認個錯,也就算了。
畢竟自己老師不願管,自己也不好說什麼。
可沒想到顧錦年竟然沒有半點羞恥心,反而得意洋洋,這如何不讓他憤怒?
感受到程明的怒火。
顧錦年略微皺眉。
“程儒這話有些言重。”
“能入此地者,有幾個寒門?當真有寒門,能在短短几日時間趕來大夏書院,這速度也是夠快。”
“想來背後有不少富戶支援,區區五百兩白銀,算不了什麼吧?”
顧錦年還真不覺得有失公平。
什麼寒門不寒門。
古今往來,正兒八經只是靠自己的寒門,就不可能走到這一步。
開什麼玩笑。
當地有名的讀書人,倘若家境貧寒,可要是有資格來大夏書院參加考核。
別的不說,當地一些有名的富戶,恨不得把銀子塞到他們褲腰帶裡。
官府也會在第一時間聯絡。
不說給多少銀子,但最起碼不會太少,尤其是到了大夏書院這個層次。
真把寒門子弟當做那種揭不開鍋的讀書人?
那種寒門,根本沒機會來參加考核。
“滿嘴胡言亂語。”
然而程明直接開口,怒斥顧錦年在胡言亂語。
“啊對對對。”
顧錦年點了點頭。
本來他對程明沒什麼很大意見。
畢竟自己所作所為,在一些正直的讀書人眼中是有些過分。
可很多事情要講規則和道理,太理想化倒黴的只是自己。
現在看來,這個程明顯然就是那種理想主義的儒生,而且還帶有諸多私人情緒。
所以沒什麼好說的,啊對對對就完事。
“你。”
程明被顧錦年這句話氣到了。
剎那間,海量的怨氣湧來,使得古樹中的怨氣果實徹底成熟。
但這也意味著,程明是動真怒了。
不過。
程明沒有繼續斥責顧錦年。
而是將目光看向眾人道。
“此事,院長已經知曉。”
“顧錦年所作所為,的確不妥,但在規矩之內。”
“故此,院長已設下另一場考核。”
“無令牌者,可直接入考第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