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府。
正殿內。
隨著鎮國公的到來,顧寧涯也緩緩浮現。
他披著飛魚袍,腰繫繡春刀,面容平靜,在這裡等待老爺子的出現。
“調查清楚了嗎?”
顧老爺子出聲,面色平靜如水。
”爹,孩兒無能,並沒有調查出什麼結果。”
顧寧涯低著頭,顯得有些羞愧。
只是顧老爺子沒有怪罪他,而是坐在太師椅上。
“調查不出來也正常。”
“敢對年兒下手,顯然做足了功夫,這件事情牽扯很大,有人希望咱們顧家鬧起來。”
“萬幸的是,年兒沒有大礙,不然的話,才是真正的麻煩。”
顧元不在意有沒有調查出來。
這件事情絕不簡單。
“爹,您當真認為是有人想要加害錦年?”
“整個京都,沒人有這樣的膽子啊?”
顧寧涯微微皺眉,自從顧錦年出事之後,他便火急火燎跑回京都。
也在第一時間調查顧錦年溺水之事,可查來查去愣是查不到一點線索。
才會這般疑惑。
“廢話。”
“錦年的體質,你難道不知道?”
“丟進水中半個時辰也淹不死,更何況區區半刻鐘的時間。”
“再者他大病一場,與溺水有什麼關聯?”
“一定有陰謀,有人在針對顧家,而且很有可能與朝堂中的某些人有關係。”
顧元出聲,冷聲道。
顧錦年溺水之事,有太多馬腳露出。
很多地方無法自圓其說,若是後面沒有人,他真的不信。
“爹,你說會不會有一種可能啊。”
顧寧涯開口,望著自己老爺子小心翼翼出聲。
只是話還沒接著說,顧元馬上出聲制止。
“不要亂猜。”
“調查出證據再說。”
“還有,白虹貫日的事情,懸燈司調查出什麼了嗎?”
顧元繼續問道。
“回稟父親,白虹貫日的事情,監天司已經給了答覆。”
“朝堂要迎來一位大奸之人,陛下已經下旨,讓吏部尚書從重選拔官員,可能要提前京察了。”
顧寧涯給予回答。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