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止不住地笑出了聲,“哈哈,不逗你了,放心,那姑娘姓舒不行花!”
“姓舒?”
易傳宗微微一怔,這是和自家媳婦兒單位辦公室對面的那個笨妞搞到一塊去了?
“什麼時候的事兒?”
景逸想了一下說道:“三四個月了吧?我們也是聽說了這事兒之後,才對這人比較熟悉了一些,畢竟那邊也是有頭有臉的,放人家姑娘鴿子,當時人家家人跟著去的,這人臉上不好看,可是鬧出不小的風波。那周允誠的日子也不好過。”
易傳宗眼睛一眯,他好像是對上號了!
“後面還聽說什麼沒有?那個傢伙和姓舒的那個笨妞怎麼樣了?”
景逸搖搖頭,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也就是當時鬧出了點動靜,後面就不討論這個了,畢竟不怎麼好聽,有損顏面。背後說叨別人不好,很快就壓下來了。”
易傳宗微微頷首,隨後有點牙疼,這事兒不好辦啊。
這人雖然引導了別人幹了些破事兒,但是並沒有什麼直接錯誤,後臺也硬。
他有一千斤的力量也使不出來,他又不想摻和單位裡面的事情,一時間還真拿周允誠沒有什麼辦法。
‘得!不想了,這孫賊傷我八十,自損八百,活該倒黴。’
易傳宗略微心煩地朝著外面一掃,眼神的餘光看到有一群顏色棕黃的奇異動物蹦蹦跳跳地在雪地裡面撒歡。
他口中連忙興奮地喊道:“停車,停車,快停車!我看到獵物了!”
宗烈和景逸立馬順著易傳宗的眼神看過去。
但是兩人的視力顯然沒有易傳宗的那麼優秀,看得不是多清楚,只能看到好些個黑點在山腳下一閃一閃的,模樣似是在跳。
景逸皺著眉頭問道:“那是什麼?這個距離怕是得有兩公里,拿槍都不好使。”
宗烈不是很確定地說道:“我看著有東西在跳,像是鹿,應該是麋鹿吧?”
易傳宗聞言翻了一個白眼,隨後狡詐一笑,說道:“要不要賭一把,看看誰能將它們給抓住?”
宗烈童孔驟然緊縮,輕聲回道:“不賭,要是鹿的話就算了,這種動物挺善良的,批文也不建議捕殺,咱們的獵物還是以野豬為主,你小子不是擅長嗎?”
易傳宗聳聳肩,說道:“得,陳哥開車吧,來點實惠的去殺野豬,那些小傢伙就放過它們吧,能活著也挺不容易的。”
司機陳哥微笑道:“好。那麼遠的距離,你們過去了,它們也就跑了,打獵還是得看運氣。”
宗烈還在眯著眼瞅著,但是怎麼看也看不清楚。
“你這是什麼眼神,那麼遠你都能看得清?你小子該不會在誑我們吧?”
易傳宗沒有說話,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他的視力一直很棒,雖然不說看得多清晰,但是辨認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景逸好奇地問道:“那些到底是什麼?”
易傳宗側著頭伸手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那是一群傻狍子,你們仔細看,它們跳動的節奏是不是一致?還有點忽左忽右的。”
“以前我來的時候天氣還比較熱,倒是沒有想到這裡還有傻狍子。其實這些東西很好抓,咱們在這邊打一槍,說不定它們自己就跑過來了。”
宗烈一副瞭然地神色,“難怪你要和我們賭,差點就上你的當了。”
易傳宗瞥了他一眼,說道:“遠了靠吸引,近了靠槍法,我怎麼就給你麼下套了?”
“難得出來一次,咱們可別空手而歸,這回有了傢伙,人又多,咱們好歹抓幾隻兔子回去,要不然那些娘子們還不知道要怎麼笑話咱們呢。”
“陳哥,開快點,我感覺前面野豬在朝著我搖尾巴。”
司機微微一笑,道:“好,安全的地段我儘量開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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