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外面呢?”
婁母聽到易傳宗的聲音,在房間裡面大聲地喊了一句。
婁曉娥這才將臉上兇巴巴地表情收起來,心中想著,“易傳宗,你又說我醜,你給我等著!”轉身推開門,“媽,是我,我回來了!”
婁母詫異地婁曉娥走進門。
以前也是手裡提著一個包袱回孃家,不過都是側著身子用右手提著一副沉重的模樣,這次則是兩手抱著,看起來心情還不錯?
難道兩人和好了?
她好奇地問道:“小娥,你怎麼回來了?”
婁曉娥很是自然地說道:“媽,我要和許大茂離婚!”
“什麼?離婚!”
婁母面色很是震驚,之前回家讓婁父安排個工作,還穿著一身小西裝,當時在鏡子面前照了好久,看起來挺開心的。
他們老兩口都以為婁曉娥和許大茂和好了,怎麼突然之間就離婚了?工作不是為了兩個人的距離更近一點嗎?
婁曉娥看著從旁邊走出來的婁父,喊了一聲,“爸!”
婁父滿臉不解地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之間就離婚了?”
婁曉娥很是平靜地說道:“其實我回去之後許大茂就不行了,他不是男人,我跟他沒法過了。”她一蹦一跳地朝著樓梯的方向走去,“我先把東西放下,一會兒再給您說。”
婁父兩眼直接瞪了出來,不行了?不是男人?聽著心裡就有點發寒。
婁母也是怔了兩怔,隨後氣憤地說道:“肯定是那個許大茂又亂搞,這是染上病了,我上去問問怎麼回事。”
婁父陰沉著臉說道:“你個狗東西,要是女兒說的是真的,我非得辦了他!”
婁母點點頭快步走上樓去,三兩步就來到婁曉娥的房間。
此時婁曉娥正收拾著東西,口中還哼唧著歌謠,模樣看起來非常歡快。
婁母看得一頭霧水,這模樣不像是離婚,怎麼有點像是出嫁?
“女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怎麼回事,他不是男人,我不跟他過了,就這麼簡單。”
婁曉娥不想解釋太多,隨口用在四合院裡面說的話應付了一句,隨後想起了什麼。
“對了,媽,您的那塊羊脂白玉的手鐲我帶回來了,放在桌子上面的盒子裡面。”
婁母的眼皮跳了跳,嫁妝都帶回來了,那麼這婚肯定是離定了,那許大茂竟然真把自己搞的不行了?
她有心安慰一下婁曉娥,但是看到婁曉娥那天真爛漫地模樣,她總感覺十分怪異,這不像是需要人安慰的模樣。
轉身朝著桌子方向走去,婁母輕輕開啟那檀香木的紅色小盒子,自此在裡面還有一個用來裝手鐲的首飾盒。
再次開啟,婁母就看到通體純白內部沒有一絲雜質的光亮手鐲,她伸手朝著如同油脂的手鐲撫摸著,入手是熟悉的細膩、溫潤感。
婁母一邊摸著手鐲,不時轉頭看向婁曉娥,她怎麼看怎麼感覺怪異。
此時婁曉娥正在拿著一件米黃色的上衣在身上比劃著,“媽,您說我穿著這身衣服做飯能行嗎?”
婁母一聽這話眼皮子又是一陣的跳動,自己女兒從小就不會做飯,現在也不會做飯,怎麼突然之間想學做飯了?
“媽,我問您話呢!”婁曉娥不滿地撒嬌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