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那裡哭著解釋,懷裡的小槐花也在那裡哭。
見此,賈張氏也轉身來到床邊端坐下來,到底有沒有這事,她心裡很是清楚。
現在這時候,這兩人肯定沒有這麼大膽,她就是藉機想給秦淮茹上上規矩,打消那些小心思,要不然這麼年輕就沒了丈夫,這心裡面肯定得長草。
冷眼看了一會兒,賈張氏還是伸手指著秦淮茹的鼻子,“你們最好沒有那樣!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條件!”
“那個飯桶雖然比較能吃,但是這人的本事也不小。這又是山上打野豬,又是在廠子裡面的大出風頭,成了四級鉗工之後,連二大爺那個軸脾氣的官迷和他說話都溫聲順氣的,你敢指著自己的心口窩說沒有想法?”
“我也是守寡那麼多年過來的,能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你看上人家,人家能作興你嗎?最多也就是和你玩玩,新鮮兩天也就過去了,你傍著他能有什麼好處?你要是敢給我賈家丟了臉,我就讓你看看賈家的規矩!”
秦淮茹安慰著小槐花一臉委屈的模樣,心中也是幽怨得很,“媽,我真沒有!”
賈張氏才不信她,她年紀大了,又是寡婦那麼多年,怎麼可能不清楚秦淮茹心裡的那點小想法?
“東旭的五期才剛過,本來家裡有紅事我不想辦的,現在看來不辦是不行了,今晚我就把東旭請出來,晚上你跟東旭好好懺悔!”
說完,賈張氏就起身拿賈東旭的遺像,準備在家裡面擺上祭臺。
秦淮茹見她這種架勢,心裡傷心的不行,這眼淚嘩嘩地往下掉,委屈地喊道:“媽!槐花還沒滿月!哪有紅事裡面辦白事的?您要是這麼弄咱們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哼!怎麼過?你這心裡想著外人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過三個孩子以後怎麼過?”
賈張氏已經將遺像擺上了桌,並且從櫥子裡面拿出了白綾布。
“媽!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以後躲著他!您別這樣!您想想棒梗,他這些天才剛忘下!”
秦淮茹說著已經是哭得不行了,懷裡的槐花也一直哭。
賈張氏這才轉過身,眼睛定定地和秦淮茹對視。
良久之後,她出言警告道:“今天的事就這麼算了,晚上你自己跟東旭道歉,以後我會盯著你的,別逼我!”
她其實就是嚇唬一下秦淮茹,也沒想真擺祭臺,她越是信這個東西,也就越是忌諱這個,這日子還是得過的!
秦淮茹只能是連連點頭,心中則是委屈到了極點,這到底是誰逼誰?
一大爺家和秦淮如家對門,中間就隔著一個十米的院子,這兩人的動靜對面也能聽見。
隨著遠處的哭聲逐漸平息,一大媽的耳朵這才離開了門框,她直起身子就走到易傳宗面前,伸手在他的身上拍了一下。
“你剛才怎麼著人家了?”
易傳宗真沒想到現在的賈張氏就開始趴窗戶了。
他有些慶幸做手勢的時候心裡有考慮這個問題,做的很隱匿,肯定不會讓別人看見。
“大媽,我就放下一分錢給小槐花擋了一下眼睛。”
一大媽又伸手在他的胳膊上面拍了一下,“你以後別和秦寡婦靠得那麼近!寡婦門前是非多,就你還往前湊合!”
“以後不會了!”
易傳宗自然是連連點頭,他今天剛嚐到了寡婦的甜頭,醫術技能噌一下就增加了十點,沒曾想boss一下就出來了。
有著賈張氏盯著,他可不敢再做什麼小動作,真要是和這種老妖婆吵起來,以後定是沒個清淨。
就是這醫術的技能該怎麼辦?易傳宗有些犯愁。谷悚
他心中是不願意在婁曉娥身上刷技能的,這個女人他真的有些喜歡,對方也有些不在狀態,怎麼讓對方放假他還沒有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