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帶我過去。”
和風深吸一口氣, 把忍貓小玉留下看家,自己則穿上了羽織。
跟泉一起到了木葉醫院。
最先發現的兩女,如今也守在這裡。
一見到和風出現, 他立馬從床邊的椅子上站了起來。
“和風隊長。”
雖然兩女要比和風年長几歲, 但他心裡卻十分欽佩和風。
在稱呼上,特意使用了敬語。
“醫生怎麼說?”和風看了看日差,又看了看寧次。
特意用心網觀察了一下他們的生命狀態。
發現沒有什麼大礙,心裡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不過,還沒等兩女來得及回答,躺在床上的日差,卻有了反應。
籠中鳥咒印在發動時,會讓分家的人感到無比的痛苦。
但只要宗家不動殺念,就不會出什麼問題。
長老白名的目的,僅僅只是警告一下日差。
所以經過一個多小時的休息,日差也逐漸恢復了過來。
“日差。”
和風見狀,連忙坐到了椅子上,兩女和泉同時後退。
“這裡是……”
剛一恢復的日差,還是感覺到額頭有些陣痛,右手連忙按住了疼痛的位置,視線有些迷茫的環顧四周。
昏死之前的記憶,一點一點浮現。
但耳邊,卻傳來和風的聲音。
“這裡是木葉醫院。”
“已經沒事了。”
和風頓了頓語氣, “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
日差聞言,很快便轉過了視線。
他滾動著喉嚨,緊張的嚥了一口唾沫,之前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湧來。
他想起來了。
他全都想起來了。
自己回到日向駐地的時候,遭遇了長老白名的阻攔。
他把寧次隨意的扔到自己腳邊。
並向自己發出警告。
不允許自己跟木葉警務部的和風走的太近。
還斥責了自己這段時間,對宗家的事愈發不上心。
然而這些事他都不在意。
真正讓他情緒失控的,是沒想到宗家的人會對寧次出手。
在那一刻,他全然忘記了什麼宗家,分家,籠中鳥。
只知道自己是一位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