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一旦有珍視之人,珍視之物,就會產生軟肋。
只要追著軟肋猛打。
自然沒有攻不下來的山頭。
看著日差寫滿震驚的表情,和風心裡明白。
這件事,基本上是成了。
不過,他並沒有催促日差給自己一個答覆。
“這件事畢竟非同小可, 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再回答我。”
然而對日差這個父親來說,這件事根本沒什麼好猶豫的。
“如果你真有辦法解開寧次的籠中鳥咒印,那這件事不需要考慮。”
日差倒吸一口涼氣,眼神也變得堅毅起來。
只要是為了寧次,哪怕是要了他這條命。
他也不會有任何猶豫。
“看來我小看了你的覺悟。”和風與日差四目相對,這才意識到自己低估了日差身為父親的決心。
“不過,具體要怎麼做?”日差接著又問。
“首先是種下籠中鳥咒印的方法。”和風稍微想了一下。
按照逆向結印, 就可以解開封印的思路。
只要知道籠中鳥咒語是什麼樣的封印術, 就有大機率破解。
但這畢竟涉及到宗家利益。
無論是日差,還是其他分家的人,都不可能知曉籠中鳥的結印。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宗家長老的隊伍裡,應該有人專門負責此事。”
“所以我們只需要把那位長老請出來。”
“再以我的寫輪眼對他施加幻術,套取籠中鳥咒印的情報。”
“說不定就可以找出解開籠中鳥的方法。”
和風稍微停頓了一下,語氣和神色都變得嚴肅起來。
“不過這意味著什麼,你也應該清楚。”
“一旦向宗家長老出手,身為分家的你,便沒有了任何退路。”
“而作為被解開籠中鳥咒印的寧次,也將成為他們眼中釘。”
“因為這會使其他分家的人,感到不公平。”
“患寡而患不均。”
“為了避免那樣的事情發生,要麼重新對寧次施加籠中鳥,要麼……”
“殺一儆百,徹底斷送分家擺脫籠中鳥的念頭。”
實際上,這件事完全可以不需要日差出面。
對和風來說,到日向駐地綁個人不是什麼難事。
但問題在於,他希望透過這樣的方式, 把警務部與日差捆綁到一起。
徹底斷絕日差的退路。
要麼不做。
要麼做絕。
他要的,不是擺脫某一個人被種下籠中鳥的命運,被宗家支配的人生。
他要的,是徹底消除宗家,分家這種等級觀念。
“我宇智波和風有一個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