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徐太尉瞪著鄭道也不知道如何反駁。
“好了,朕讓你們來不是看你們吵架的,李相你繼續說。”
“皇上,臣以為鄭尚書言語極為不妥,雖說西域三國兵力雖弱,但他們的力量依舊不可小覷。
西域三國雖以烏曲國力最為強盛,但現在我們尚不瞭解西域三國具體的情況,不知烏曲是否已經聯合了其他兩國,亦或者西域全境已被烏曲統一,而且再加上他們用從我大玄擄走的軍民充當勞力,那麼西域的兵力至少可以達到十五萬,若是執意要來犯我大玄,恐怕會給我們帶來不小的麻煩,所以不得不妨。”
“可是今年西域另外兩國也來朝貢了,烏曲國不會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把另外兩國滅了吧。”
“張大人就沒發現這幾年西域另外兩國更換了朝貢的使臣?”
“這更換使臣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啊。”
“那要是這些使臣都是烏曲一國派來的呢?”
禮部尚書張哲聽完李丞相的話覺得內心發涼,因為臨時更換使臣的情況並不多見,自己並沒放在心上,現在經過李相這麼一說他覺得很有可能,若真是如此那西域的謀劃確實有些可怕,而且自己從來沒跟皇帝稟告過這事。
“馬愛卿?你有什麼想法不妨也跟朕說說。”
“回皇上,現在看來西域確實有所動作,但現在他尚未侵犯我大玄邊境,若我們這時候出兵征討恐怕有些出師不利。末將認為,可以先讓北方駐守冀州的部分軍隊向雍州邊境馳援,並讓雍州邊防時刻注意邊境對面西域的動向,若西域真敢出兵犯我大玄,末將定然讓他們有來無回。”
“好,那朕問你,若是西域打過來你能用多長時間擊潰他們?”
“回皇上,五個月,五個月內末將定能攻入西域腹地。”
“劉愛卿,戶部還有多少銀子。”
“回皇上,戶部尚有餘銀一千三百六十八萬兩。”
“拿出一百萬兩做此次戰事的軍餉。”
“是,皇上。”
“劉予懷,傳旨王泰就說西域有變,讓他從北方守軍中抽調二十萬兵馬去雍州協防,讓西北軍提高警惕若是西域當真反叛,無需通報直接反擊,馬愛卿你立刻帶著虎符前往雍州邊境,一定要將西域之禍掐滅。”
“是。”“是。”
“皇上...”兵部尚書還想說什麼卻被皇帝伸手打斷
“過幾日便是太后壽辰,朕也不想在此時大動兵戈,希望烏曲別讓朕失望。”
散去小朝會,殿上的五位大臣都覺得皇上所做的決定是正確的,唯有一個人十分擔憂,這個人就是兵部尚書鄭道。
他本就是雍王之前安插在朝廷的暗子,現在西域事發自己逃脫不了干係,但雍王執意要留在京城,自己也沒有辦法,若是一直待下去只有死路一條,自己雖然可以跟著雍王去死,但自己的夫人和孩子怎麼辦。
兵部尚書回家後便讓他的妻女收拾東西去往梁州蜀地,那裡是他老家,給出的出城理由則是回家省親,但他想不到的是認為送出城後已經安全的妻子兒女卻遇到了流竄到梁州的兵匪搶劫,人和財物一樣也沒留下,當然那時候早已經死了的兵部尚書自然不會知道了。
等大臣們離開后皇帝問道“雍王最近在幹什麼?”
“聽看守的人說好像在練曲子。”
“哦?常安城那邊他們查的怎麼樣了?”
“雍王府裡的下人什麼都不知道,只是雍王世子不在府中,聽下人說是南下揚州打理生意去了。”
“也就是說沒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是嗎?”
“不是,他們說抓住了一個跟雍王聯絡密切的當鋪掌櫃,現在正在審問。”
“行,朕知道了,你讓人去把雍王接到皇宮來,就讓他歇在景逸那個院子裡吧。”
“是。”
“下去吧。”
交代完后皇帝還在大殿中思考,希望雍王珍惜自己留給他的最後機會,不然就不要怪朕了。
西域現在已經被烏曲國統一,此時在整理軍隊,正如李丞相所說現在西域有精銳軍隊十三萬,還有五萬“大玄軍”共十八萬大軍。本來烏曲國是隻有九萬精銳,但這幾年征討其他兩國大部分用的是大玄人做肉盾衝陣,自己可以損失有限還能訓練新兵,接收另外兩國投降的軍隊。
烏曲國十五萬大軍去分三路前往大玄邊境,只留三萬精銳防守。
若是讓大玄士兵看到西域行軍的場景必定會怒火衝心,他們讓一排大玄士兵走在前面,後面一隊西域士兵緊緊跟隨,拿著武器逼迫著他們向前走,後面雖說還是大玄士兵,不過距離前面的西域士兵遠,也無法對他們造成什麼傷害。
一旦前面的大玄人想跑或者有多餘的動作,後面計程車兵會直接把他殺掉,就這樣他們為了能活下去,只得拿起武器對準自己的國家。
可笑的是有些流匪見自己回不去了,便開始討好起烏曲國的人來,搖著尾巴做起了烏曲國的狗,做上了長官幫著烏曲人作惡,趾高氣昂的在前面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