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個謝金閩,給我等著。”
“姑姑,你冷靜點。”
“這,這,大師這有法子解開嗎?”
李大師點了點頭:“解開倒是不難,只要和他斷了父女緣就行。”
“可是,大師,我們家和他都不來往沒那麼多年了,當年離婚孩子也判給了我,這些年他不僅沒付過撫養費,也沒聯系過孩子,這怎麼看都已經是斷絕關繫了吧。”
“那不一樣,這斷絕關系不只是這樣,這得直接斷開父女因果,也因為這些年,他未盡過父親的責任,斷起來才會比較容易。”
大家都不太聽得懂,餘姑姑不管懂沒懂,能孩子跟那個渣男斷得幹幹淨淨,她巴不得呢,要不是沒辦法,她都想給孩子換血了。
“那大師,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擺香案,我給做法。”
李大師說了一堆東西,還好家裡的祖宗祠堂都有,之後李大師拿出空心的銀針,取了餘渺渺的心頭血。
餘姑姑想著也讓兒子一起跟那人斷了,要不然那天那人又拿兒子做什麼呢,這麼玄乎的東西,他們跟本防不住。
李大師同意了,取了心頭血,就開始做法,其實就是在香案前做場戲,讓人看著更加信服罷了,其實就用到了一些符。
這場法事坐了大半個小時才結束,等餘渺渺和餘茂勳跟謝金閩斷了關系,身上彷彿都輕了很多,就是那種跑步卸下負重的感覺。
“媽,我現在感覺輕飄飄的。”
“媽,我也是。”
“大師,這……”
李大師擺了擺手:“這是正常的,以前那人是他們的父親,身上的因果多多少少的都會沾染上一點,現在沒有了,自然就輕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大師我想報複謝金閩,可以請你出手嗎?”
餘姑姑是真的想把謝金閩大卸八塊,就沒見過這樣的蠢貨,坑孩子坑得是一點也不手軟,真的是腦子被新長出來的戀愛腦給佔領了。
李大師搖了搖頭:“報複什麼的,我幫不了你們,不過就算不報複,他們受到反噬也夠他們悔恨終身的。”
餘家人也明白了,大師這是在說,那種缺德陰人的事人家不做,也拐著彎,提醒他們,讓他們也不要做。
“多謝大師,是我想差了。”
“嗯,你能明白就好。”
做完了事,就該撤了,李大師和他們又說了幾句話,就要告辭離開,餘姑姑給大師塞了一張銀行卡,被他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