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意味著就算是背後那人真的能干擾機甲訊號傳輸,也對鄒正暉造成不了任何的影響。
但是這些話他是不會對那位駕駛員說的,一來是因為解釋不清楚,說下去也是浪費口舌,二來就是因為他還要放長線釣大魚呢,主要是被幕後之人清楚了他根本不會受到影響的話,那他就不會來了。
「噢?你覺得你這些欺騙的話術對我還有用嗎,別在這開玩笑了好不好,我這機甲那麼強大,怎麼可能有人限制得了他,哈哈哈……」
鄒正暉裝出一副猖狂的樣子邊說還邊忍不住操縱著亞瑟王,使腳下的力度又大了幾分。
這時的原本就被踩的有些扁平的機甲徹底報廢了,一點維修價值都不剩。
「是不是如此,很快你就會知道的……」
駕駛員咬牙說道,同時他的眼中有些得意,現在鄒正暉不把他的話當回事,那麼很快他就會為他現在的行為感到後悔了。
原本他是不打算讓幕後之人過來的,因為他不想妄造殺孽,所以他在瘋狂的勸鄒正暉離開。
但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呀,既然鄒正暉這把你找死,那怪不得他了。
「省省力氣吧,們今天是無論如何也跑不掉了,倒不如束手就擒,我還能給你們來個痛快。」
黑衣人一邊說一邊加快腳步追趕剩下的隱世家族的餘孽,他此刻已經感覺到危機感了,原本他以為被那個機甲攔下,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
沒成想又跳出來一臺機甲,直接就把原來那臺機甲給控制住了,這也使得他有機會繼續追趕這些餘孽。
雖然不清楚那兩臺機甲為什麼出現,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但他唯一清楚的就是眼下應該沒人會阻礙他把這些餘孽全部殺死了。
「閣下這段趕盡殺絕,是不是有些太不妥當了呀?正所謂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不如今天您就給我這個面子放棄,這小傢伙一個生路如何,我敢保證日後他們絕對不會再找您的麻煩了。」
眼瞧著這最後一個餘孽即將被殺死的時候,一個身穿古式長衫的青年忽然走了出來,笑著接下了黑衣人的飛刀。
「在我們那裡可沒有這樣的規矩,我只知道斬草要除根,今日我若是留下這麼大的一個禍害,那麼往後說不準會給我添多少麻煩呢。
你要知道我這個人最害怕的就是麻煩了,但凡麻煩的是我不想做,也不想跟其沾邊,再者說,你憑什麼讓我饒了他,我就饒了他,你是誰,哪那麼大的面子?」
黑衣人雙眼微眯,頓時空氣就生出產一股肅殺的氣氛,而同時黑衣人的那些部下也都迅速趕到成圓環狀把兩人圍了起來。
唯一僅剩的那位隱世家族的孩子,頓時就被嚇住了,顫顫巍巍的躲到青年的身後,試圖用這樣的方式來躲避他們。
「這一點就無需知曉了,你只需要知道你如
果今天賣了我這個面子,那麼以後我肯定會給你還回來的。」
青年一臉嚴肅的說道,如果可以的話,他實在是不想用武力解決問題,畢竟這裡可是禁地,我是爆出他是修真者的身份,那麼大機率,他不會落得一個好的下場。
所以他才會一直好言好語的相勸,希望黑衣人能就此停手,可現在的問題就是黑衣人逼的實在是太緊了,使得他除了反抗以外根本沒有別的辦法。
「我為什麼要賣你這個面子?你很出名嗎?在場眾人可是一個認識你的都沒有……做人最起碼也要有些自知之明才是吧?你覺得呢?」
黑衣人笑著,又是一頓瘋狂輸出,數十把飛刀直直的衝著青年身後的那個隱世家族的獨苗而去。
可是卻被青年盡數給攔下了,這看的黑衣人便是瞳孔一縮,因為這一手可能旁人看來只覺得青年很厲害,但是精通暗器的他卻只是看到了恐懼。
要知道這些刀是從不同的角度飛出的,而它能夠以極快的速度接一下,那就證明它必然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