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開始吧!”鄒正暉說完,就感覺腦袋一沉,直接昏了過去。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溫玉已經悄悄咪咪的來到鄒正暉的身後,趁他不注意,直接拿起手中武器一棒子掄了上去。
“你這是做什麼?”前輩驚訝的看著溫玉,他原本看著溫玉挺老實聽話的,卻不成像他居然是一位內奸,而且居然在有他保護的情況下偷襲明主成功了,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羞辱。
他頓時怒不可遏的想動手,可是手才剛伸出去就被溫玉給攔住了,就見溫玉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什麼幹什麼?不是你說的要封閉他的所有感官嗎,照我來看,那實在是太麻煩了,倒不如給他一棒子來的實在,這樣一來他不也是什麼都感受不到嗎。”
溫玉聳了聳肩膀,無奈的說道,一副世人世人皆醉唯我獨醒表情,看著前輩是忍不住青筋暴起,但想了想畢竟還是小輩,於是他就沒有動手。
“你這樣做倒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怕如果他中途醒來的話……”前輩斟酌了一下用詞,畢竟在他眼裡溫玉只是小孩子,教育是肯定不能教育的,他這個年齡段的小孩最怕膩了,講道理是行不通的。
“醒來就醒來唄,反正他也逃不掉,所以說的目的不是就是要他感受死亡嗎,那我的方法不是更真實?”
溫玉理直氣壯的說道,隨後得意洋洋的看著前輩,似乎是在得意他的方法有多好一樣。
前輩頓時無言以對,氣的他連封閉感官的咒術都忘了,最終用了一個假死咒,於是慌亂的用一個快遞箱子把鄒正暉裝在裡面就丟到附近的河裡去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這裡可不只有他們幾個人,還有因為關心鄒正暉的幾位師兄派來的眼線。
在看到前輩和溫玉神秘兮兮的把一個箱子丟入河流中時,幾個互相監視的暗衛互相看了一眼,隨後十分有默契地一同上前檢視。
因為他們互相認識的,而且打小就是在一個學院裡,長大隻不過是長大後因為各種原因被分散到鄒正暉第三個師兄手裡而已。
然後他們在開啟箱子以後皆是倒吸一口冷氣,因為把鄒正暉裝進箱子裡面時有些粗暴,使得鄒正暉整個人肢體十分不協調,在家之假死皺的作用導致他臉色蒼白,就好像屍體一樣。
“這下子該怎麼辦?”一位暗衛忍不住開口問道,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們的任務就是要守護,現在在箱子裡的鄒正暉來著,可是人都死了,該怎麼交差呀?
“先報上去再說吧,茲事體大,已經不是咱們能夠做的了主的了,還是讓那些大人說了吧。”
那人說完,眾多安慰接點的點頭同意了這件事,然後紛紛離開了,然而他們既沒有把鄒正暉從水裡撈出來,也沒有把箱子重新密封好。
於是就這樣,鄒正暉緩緩的沉了下去,按理來說,正常人被這麼一嗆絕對是會醒來的,可奈何鄒正暉還中了來自前輩的假死咒。
……
“什麼?你敢不敢再說一遍,你的意思是在察覺到小師弟被幹掉以後,你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把他救起來,而是先回來報告我?”
肖雨看著跪在地上的暗衛,就忍不住心生怒火,所以說他平時是養了一些飯桶,做事情連輕重緩急都分不清楚。
“可是這件事情太大了,不是我能夠做得了主的,我這也是出於保險起見。”
暗衛跪在地上,聲音低沉的說道,這不是他故意推卸責任,而是說他從小就是被這樣教育的,他的素養不允許他做這種事情。
“所以你就把他扔在那裡,現在估計都沉下去了吧?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你叫我怎麼跟師父他老人家交代?
我告訴你現在趕緊給我派人去找,如果要是找不到的話,你也就不用回來了,你懂我什麼意思吧?”
此刻肖雨氣的是暴跳如雷,他是怎麼也想不到暗衛處理問題的方式見如此奇葩。
“可是大人正如您說的,他現在估計早就沉底了,那江那麼大如何找的,簡直就跟海底撈針一樣……
而且大人你也沒有對我動手的權利嚴格意義上來講,咱們理應是屬於同級的存在,只不過是因為隱秘性問題,我才被迫掛在你的名下而已。”
暗衛忍不住反駁道,雖然說名義上肖雨是他的主人,但那也僅僅是名義上而已,他於情於理都不必要怎麼聽肖雨的話的。
如今能夠回來通知他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居然還敢拿這事威脅他,這不就是開玩笑嗎?簡直就是荒天下之大謬!他若是選擇屈服的話,就不會來做這個暗衛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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