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的下場?——俗。
震驚,猥瑣男的噩夢?——看得多了,沒吸引力。
街頭釣猥瑣男?——太過普通,彰顯不出他的功底。
貝貝無意的意外?——有些感覺了。
突然眼睛一亮,他想起了上一輩子的一首現代詩,忙在心中呼喊道:“誒,儲存器,是不是有一首叫什麼“你在橋上看風景,我在窗邊看你”的現代詩?”
“宿主,是: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出自卞之琳的詩作《斷章》。”
柳哲忙點頭,說道:“對對對,就是這個,需要多少信仰點。”
“8萬信仰點。”
“這個兌換知識的價格是怎麼來的?”柳哲完全搞不懂這東西怎麼定的價,完全沒規律好麼!
“受各種條件的影響,價格也會隨著出現浮動,具體運算方式宿主理解不了。”
“也就是說,這價格也許明天可能就降到5萬,又或者10萬20萬?”沒等回答就暗罵著:“你還不如說是價格隨你定呢!”
“受各種規則約束,系統只有價格運算權,沒有隨便定價的權利。”
“呵呵”
柳哲算是看明白了,這是所有解釋權歸系統所有的意思,擺手說道:“給我兌換吧。”
“扣除8萬信仰點,開始傳輸資料。”
話音剛落,嗡的一聲,柳哲腦袋一重,就莫名懂了這《斷章》的詩句和釋意。
快速碼字,把這詩給附上,發了微博後,直接就躺到了沙發上揉著太陽穴,每次灌溉知識都這樣,好不爽。
……
三點多,貝貝醒了過來,還是沒改中午起床光腳跑出來的毛病,讓柳哲一陣氣苦,要不是別墅開有中央空調製暖,非得好好揍她一頓長長記性不可。
柳哲抱著貝貝回她房間的時候,小傢伙搖晃著腳丫,不開心的瞪著爸爸,撅嘴說道:“爸爸壞蛋。”
她剛才被爸爸打屁股了,還有點疼呢。
柳哲一個白眼過去,一樣的對瞪著:“誰叫你每次都不穿鞋出來的,到時候被凍傷了,起厚厚的一層繭,難看死了。”
“才不難看呢。”小姑娘不依的反駁,然後好奇問:“繭是什麼?”
“繭就是起了一疊厚厚的死皮,硬硬的,就算割到也完全沒有感覺。”柳哲黑著臉說。
“死皮是什麼呀?”
“死皮就是壞死的皮。”
“什麼是皮?”
“皮就是你手錶面的皮層組織。”
“哦…”小人兒看了看自己的小手,“那…那什麼是皮草組織?”
“是皮層組織,”柳哲糾正了句,又接著百無聊賴的解答:“你現在看到的白白面板就是皮層組織。”
……
柳哲帶著貝貝進到她的專屬臥室,看著凌亂的床單和被子,一陣無語,上面還有滾壓的痕跡,可以想象得到小人兒起來後,在被子上滾來滾去不願意起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