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伍叔,明天我給秋楠也請上幾天假,藉著過年,我好好陪陪她。”
“嗯,這才對嘛,工作要做,家庭也不能放下,只有家庭和睦,才能更好的做工作。
我讓小張把年貨都整理好了,你等會回去得時候,從值班室把東西一取。”
“知道了伍叔,我等會就去拿。”
“行了,回去吧,我這裡也沒啥事,下次再過來看我的時候,把孩子們也領過來,我聽說你對女兒寶貝的很,你王叔給保媒都沒同意,下次我給你保個媒吧?”
聞言,李楚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伍叔,怎麼您也開這種玩笑啊!”
老爺子笑呵呵的擺了擺手:“我哪裡開玩笑了,等回頭我見見再說吧。”
這個老頭,真成了老小孩啦,越活越回去。
告別了伍叔之後,在一樓值班室裡邊,取上他給準備的年貨,然後上車回家。
大大小小的東西可真不少,跑這一趟還跑對了。
回到家裡,丁秋楠看著田軍幫忙提回來的東西,滿臉的懵逼。
“年貨都備的差不多了,你這又是跑哪買去了?”
“哪裡是買的,這些都是伍叔給準備的,我如果沒回來,估計他就要找人給咱送過來了。”
米麵油瓜子糖花生,還有肉蛋雞魚,竟然還有一隻鴨子,這玩意也沒人會做啊!
老爺子的一番心意,麻溜的收好吧。
晚上吃完飯之後,虛歲二十歲的李文軒,長這麼大第一次捱揍了。
飯後,李楚就領著兒子來到前院,在自家的小藥房裡考核一下。
李文軒那是信心滿滿的,說他這麼久了,早就倒背如流。
結果還沒十分鐘就麻爪了。
“這些藥你嘗過沒?”
“爸,這是藥啊,怎麼能隨隨便便嘗的?”
“你自己都不嘗一下,你以後給病人開藥的時候,你怎麼知道這藥是什麼味?”
“書上不是有麼。”
“所以你就不管它寫的到底對不對?”
看著爸爸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李文軒有些坐不住了。
很老實的站起來,低著頭承認錯誤。
李楚更乾脆,拿起旁邊桌子上放的藤條,“嗖”一下就直接抽上去了。
“念在你是初犯,這段時間又因為我沒在,你都是自學,這次只打你一下,下次可沒有這麼簡單了。”
“我知道了爸!”
那一藤條抽到了李文軒的屁股上,雖然是冬天,穿的比較厚,可還是能看出來,他的腿正在微微顫抖著。
剛才抽的那一下,別說他了,李楚自己都心疼,可是沒辦法,不狠一點,孩子有時候真的記不住。
他當年就是這樣被師父抽過來的。